袁几何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终于说了实话,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想的,舍不得你走,咱们自打成亲后就没分开过。”司马秦把他放到了床上,亲了亲他的眉眼,一手解开他的腰带,问他,“这么舍不得我?那你刚才还说没有我,你也能自己带着孩子过下去?”“舍不得是一回事,但各人有各人的事要做嘛,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所以哪天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不要你了。”“好,绝不敢惹你生气。”袁几何笑嘻嘻的“嗯”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司马秦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他的唇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虐文不是虐文~孩子是谁怀宋廷是真不知道陆炎哪根筋搭错了,自己都没事了,可他却让太医每日都来给他把脉,说是要时时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宋廷觉的,这天天看医生,怎么也不是件过于舒爽的事吧。为此十分惆怅,跟陆炎好说歹说,可那家伙跟没听见似得,压根儿不理自己。对此,宋廷只能长叹口气。林瑞那日回去连夜翻看了医书,去找云纹十几年后才出现的第二种可能是什么,但却没找到。他也在太医院问了几位同僚,可大家都说,云纹十几年后出现的原因只有成孕这一个,可林瑞就是记得还有第二种,可怎么就找不到相关资料了呢?“林太医,朕没事吧?”宋廷瞧着林瑞,无奈的问。林瑞收回请脉的手,道:“回皇上,您身子并无大碍。”“真的?”宋廷有些不信,他这两日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一直思索着陆炎“转性”的原因,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得了绝症要死翘翘了这一种,才能让陆炎转变那么大,觉的自己可怜,快死了就对自己好一点。“自然,皇上生龙活虎着呢。”林瑞肯定的说。宋廷瞧了瞧四周侍奉的宫人,对身后的李儒说:“李公公,你们先下去吧。”李儒有些迟疑,“皇上,摄政王还在前朝等着,北周皇子马上要到了。”“朕知道,不稍一会儿就出来。”李儒倒也会看眼色,一听宋廷这么说,不再多言,带着宫人退了下去。宋廷这才拉过林瑞,小声的问:“林太医,现下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说实话了,朕到底怎么了?”林瑞行医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不信自己身体健康的人。“皇上,您真没事儿。”林瑞以为宋廷是担心自己中了迷药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才这么着急,又补充说明,“至于迷药解后呕吐,是因为那迷药的成分所致,但吐了就没事了。”“是这样吗?”宋廷狐疑,他那时虽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可也听见陆炎单独叫了林瑞出去说话,等再回来,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些不一样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缘故啊。“林太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否则朕就治你欺君之罪。”宋廷故作威胁的说,希望这位太医能说实话。林太医是真要跳脚了,活了三十岁了,在宫里也待了七八年了,就没遇到过这种事。跟摄政王汇报皇上身子无碍被贬了职,跟皇上亲自汇报他身子无碍,皇上就要治自己欺君之罪。这都什么情况啊。“皇上,就算您要杀臣,臣也不能说您有病啊。”林太医生无可恋的说,干脆不再顾什么君臣之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唉声叹气。宋廷瞧着,蹲下来看着他,“但摄政王对朕的态度不一样了。”林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明哲保身的模样,“皇上,臣只是个小小太医,不懂朝政之事。”宋廷拿下他捂着耳朵的右手,“不是什么朝政之事,就是自你那日给朕瞧过病,再与摄政王密谈之后,他对朕就突然千好万好起来,若不是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摄政王会如此?”林瑞一听,也是惊奇。他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认识陆炎也早,陆炎是个什么人他清楚,那前两位主在位的时候,陆炎可是正眼都没有瞧过,最后直接被废了。如今这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炎待其不一样,虽然目的不知是什么,但摄政王对某个人这么上心,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臣不敢妄议摄政王。”林瑞小心谨慎的说。宋廷不死心的道:“不是让你妄议,只是让你把那日对他说的话,如实告诉朕!”林瑞真要崩溃了,“臣说与摄政王的和告诉皇上并无二致啊。”宋廷双手捂着脸,烦躁的咿咿呀呀的发着声音。林瑞瞧见,也是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就瞪大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廷,话到嘴边想说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