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询将他抱到床上,宽大的手掌不断在他身上游走,带起他一阵颤栗。
他下意识地仰着头,双臂环上蒋询的脖子。
蒋询咬着他的下唇,揶揄道:“不是不认识我吗?怎么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
一夜欢愉过后,天边泛起了一层鱼肚白。
蒋询借着窗外的晨光,看清楚了姜沅现在的模样。
他的眉骨上有一块不算小的黑色胎记,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的位置,与他白皙的肌肤有着强烈的反差。
他想,或许这就是姜沅不愿意和自己相认的原因吧。
但好在他在传送过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值钱的东西,什么宝石、项链、手镯、名表,还有名贵到有价无市的胸针。
蒋询想,把这些东西都卖了,应该能够凑够给他做祛除胎记的手术吧。……
一晃三个月过去。
姜沅将修建好的鲜花插入花瓶里,朝着坐在一旁认真敲着键盘工作的蒋询喊道:“老公!过来把花瓶拿去房间!”
“好的宝贝!”蒋询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活,执行姜沅下达的指令。
如今的姜沅脸上已经没有来任何银基,漂亮得就像是一颗剥了壳的荔枝。
他靠着直接这些年零零散散攒下来的钱,蒋询也资助了他一笔,在市中心开了一个花店。
而蒋询开了一家公司。
以姜沅的名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