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宁思远掏出手枪的那一刻,郑勇军瞪大了眼珠子,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随后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满是愤慨的说道:“混蛋,你这是钓鱼执法,我要举报你!”<p>
“呵呵,好,欢迎,警局的鉴定科还是可以的,我身上的指纹还有受伤的痕迹都能作为物证,哦,我想,村里一定还有许多人证。你说,他们会怎么作证呢?”宁思远冷笑了两声,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响声。<p>
听到这话,郑勇军是气的咬牙切齿,他万万想不到,宁思远竟然变得真无耻了。该死的,以前那个正直热血的小警察呢?什么时候竟然会这种肮脏的手段了?<p>
过去的宁思远他压根就不在意,莽撞的人最好解决了,可现在的宁思远,他是真没办法解决掉。<p>
韩子轩和陈杰都看傻眼了,抓人,还能这样找理由?<p>
正常情况下,是不能动用枪支的,一个不好,都是麻烦。别人去举报你,你就要接受调查,有人压一下,就可能会断送职业生涯。<p>
但如今,他们是正儿八经有了理由呀。人证隔得这么远,都是憋在自家院子的顶楼偷偷的看,谁能听到这里说了啥?只能看到郑勇军的儿子们对宁思远动手了,宁思远被迫反击。<p>
再加上村民对郑勇军的愤恨,宁思远就算当场击毙了郑勇军,都是为民除害。<p>
“我跟你们走,不过你怎么把我抓的,就得怎么把我放了。让开,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郑勇军阴沉的对着自己的儿子们呵斥了一声。<p>
那些儿子都是纷纷散开,虽然都憨,但很听老爹的话。<p>
韩子轩和陈杰上前给郑勇军戴上了手铐,意气风发,很是自得。来了好几次了,这一次终于把这个祸害给抓了。也不枉费在学校里受到的教导,对得起人民和党。<p>
于是,郑勇军就这么被带走了,上了警车,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不少村民都是面露震惊,不敢相信。<p>
陈庄镇派出所。<p>
陈俊龙越想越不对劲,宁思远好像是要带人去执行什么公务来着的?好像是郑家村?不行,他得打个电话才行,通知一下那边做点准备。<p>
随后他拨给了半河乡的乡长郑飞,对方正在办公室里跟人打牌。<p>
接到电话显得有些不耐烦:“谁呀?”<p>
“郑乡长,我,陈俊龙。”<p>
“哦,俊龙呀,咋的,有事?”<p>
“我想给您汇报一个情况,我已经调离了半河乡,现在那边的所长是宁思远。”<p>
“啥玩意?他当所长了?真稀奇,啧啧啧,咋的,他想明白了,投靠你们的怀抱了?对二!哈哈,你还有王炸没?没了老子就走喽!”<p>
郑飞对陈俊龙他们的事也是有所了解,但并不在意,大家不在一个锅里吃饭,各看各的。要不是之前因为报警的事跟陈俊龙打过交道,郑飞都懒得搭理这人,跟个傻子一样,看着聪明,其实是个二傻子。<p>
听着那边打牌的声音,陈俊龙心里很乱,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p>
“他想要对郑家村出手,郑乡长您不得不防呀,这小子现在很阴,必须得管管。”<p>
“再来再来,都别跑,今天血战不休!郑家村?让他去呗,有本事就抓人回来。”郑飞打牌兴致很高,对陈俊龙说得事情完全没在意。<p>
“可他要真抓回来人了呢?到时候审查的话,必然会牵连到您呀。”陈俊龙苦口婆心的劝导了起来。<p>
郑飞瞬间就烦了,我一个乡长需要你一个所长教我怎么做事?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了对方。<p>
“他要是能抓回来人,我郑飞跟他姓。郑家村你也不是去了一次两次了,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就那些儿子,他有多少警力可以抓人?有几个能听他的?更何况,一旦闹大了,成为暴动,他摘掉帽子都是轻的,说不准还会被打死。”<p>
“不是,郑乡长我和你……”<p>
“行了行了,俊龙我看你是太高看这小子了,我还有事,不说了,改日聊。”<p>
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骂骂咧咧道:“一个破所长真当自己是局长了?”<p>
“咋回事,乡长?”打牌的人开口询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