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不确定地想,也不知道骸是否能同意这份抛头露面的工作?
蓝波嘛,还是老样子。
波维诺家族也离不开人,蓝波不适合在表世界频繁露面。
狱寺,狱寺现在在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吧……财务或者是决策团队。
如果他愿意接手xxvii,则最好不过。
沢田纲吉还想将人事部门托付给杀手——这要是放在一个月前,听上去就是天方夜谭。
他简单过了一遍,然后低头看杀手将他抱到床边侧坐着,蹲下身给他穿袜子。
他回过神,一丝绯红爬上脸颊,“袜子还是我自己……”
“你暂时还不能长时间低头和蹲下,”杀手给他穿的是松口的毛绒袜,套脱都方便得很,就是一看就不像是什么能塞进皮鞋里的那种正经白袜,“低血压低血糖,会头晕。”
杀手将袜子一直拉到他的脚踝上,完了还在他小腿上拍了一下。
沢田纲吉为这略带挑逗意味的动作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成年后他到也不是没找过人,但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很难起欲望。
但此时杀手这一拍,倒让他感到一阵酥麻从小腿一直蔓延至……那难以启齿之处。
脚这个地方还是太过私密了……他想,前几天任人摆弄身体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他一般漫无边际地回忆着前几天那个摆烂的自己,一边任由杀手大人将他牵起来,半抱着他往洗漱间走。
“不是想试试自己来吗?”杀手大人将他牵进盥洗室以后就自觉退了出去,“试试看,不舒服马上叫我,我就在外面。”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自己扶住洗手台,“……嗯。”
他试着自己挪到马桶边,脱下宽松的睡裤后坐下,然后掀起衣服看自己的身体。
其实除了瘦,他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小腹也并没有因为这几天的奢侈生活变得松软,甚至还呈现一种凹陷的状态。他挪动双腿,大腿肌肉也随着动作鼓动,也并不是像是马上就要瘫痪了的模样。
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也很干净——他原本预计接下来的两年里这具身体会变得很丑,布满抢救和手术的疤痕。
但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又试着挺了挺身体,舒展一下肩膀。
全身酸软,像是发过烧,头也还是有些晕。
不过足以支撑到晚上的宴会。他有在高烧时撑着主持完一场并购案的案的宝贵经验。
多记多背晚上会用到的东西。专注。心无旁骛。高烧的状态反而能让他变得精神。
今晚不过是宣布隐退罢了,不是真的退位或者主持十一世的继承仪式。
事先给彭格列内部成员和同盟家族打过预防针了,也不算太过劲爆的消息。
无非是会多些人和他一起——不过也就是简单地带他们认认人,以后他们也不会在彭格列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