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之轻咳一声,说道:“不是,此方案可用否?你们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改动?”
“此方案可用,甚至不需要任何改动。”
乔恒之听后,惊讶不已,他原先以为,能有一成可用,就非常了不起了。
没想到她竟然有此等才华。
退朝后,他迫不急待地将蓝织给他的信拿出来。
长这么大,他好像还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的紧张过。
信封上没有字,他轻轻拆开信封,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和大多数女孩的簪花小楷不一样,她的字,潇洒大气。
但又不似男子那样刚劲,甚是好看。
信中写道:
古,展信安:
初见春息处,错撞尔之门,与君一面,今思甚欢。
蓝有冒犯,君却待我恩灼灼,甚感。
忆思昨日亦如今,与君同赏月,与君同雨淋。
蓝存于心。
相见总有时,离别亦难料。
蓝有难言,离别此地。
若他朝有幸再会,定把酒言欢。
万千心语难表,只望君珍重,珍重!
海蓝留。
看完信之后,乔恒之怔住了。
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
他足足懵了两分钟,才缓过劲来。
一股揪心的酸楚涌上心头,他慌了。
她离开了?
她要去哪?
去了哪里?
“息羽,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