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我们什么事,我们只算是过城的路人,只是被勒令要乖乖呆在客栈里,不能随意走动,大概担心有人趁乱闹事吧!在后来,我们就发现你没出门,以为你出事了,就撬开了你的房门,结果发现居然有人在这样的环境里还可以睡得像只猪一样啊!”齐盖促狭的看了看书生,有意加重了“猪”的音节。
一番话说完,书生的脸也涨得通红,齐盖的嘲弄他自然是听明白了,可是却没有言辞可以反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可以转移话题,不用在这个问题上死磕啊!
“只是失火啊,那你们为什么说是有人夜烧城主府?”
凌园和齐盖对视了一眼,才看向了书生,异口同声的说道:“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书生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的砸吧了一下嘴巴,心里暗道,凌叔也学坏了!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三人今日还要上路,继续苗疆之行,是以都没有多做耽搁,各自洗漱了一番,吃了早饭退了房,从后院迁出自己的马车就准备上路。
出了客栈的大门时,书生才知道那两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说一会就知道了,因为整个泗水城的戒备突然变得异常严整,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没有拿图纸,只是领队的人一般看到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打扮的,都会带着人凑上前去好好的打量一番。
显然是因为昨晚城主府失火的事啊,不过这些卫兵的态度也很奇怪,如果知道是何人纵火,必定是要画影图形张贴全城的啊!如果不知道,看这些卫兵的架势又不像,明显是很有目的的再找人啊!
齐盖体书生将所有的包裹和干粮都放到了马车里以后,才唤着出神中书生,让他上车,结果书生才爬上马车,掀开门帘就愣在了当场,圆圆的屁股就那么撅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齐盖趁机狠狠的在书生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稍稍用力将他推了进去,之后自己才跳上了车,一撩布帘钻了进去,凌园最后跳上了马车,小小的马鞭一抽,车轱辘就滋溜滋溜的向前滚了起来。
马车里,书生正摸着自己的屁股,一会瞪向挤进来的齐盖,满心怒火和羞辱感;一会又瞪向早已依靠在马车一角闭目养神的青年人,瞳孔全是疑惑和好奇。就这么兜兜转转的来回交替了几次情绪转变,就在齐盖以为小书呆的眼睛要抽筋的时候,角落里的男人开口了。
“多谢二位相助,今日之恩必不相忘!”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睁开了一下,深深的看了齐盖和书生一眼,说完之后又闭上了。
书生本欲接话,被他这闭上眼的举动给弄得嘴巴尴尬的张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于是也就讪讪的闭上了口,继续那仇恨和怒火冲天的眼神凌迟齐盖。
为什么不动手?这不是还有外人在嘛!
马车通行的很顺利,虽然城门处设了层层关卡,但是守城中却有一位认人的老者是当初那个将他们引进府的管家,显然是知道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份,只对守城卫兵说了一句,车中是城主的贵客,就让卫兵放行,根本没有多加阻拦。
只是在马车与老者擦身而过的瞬间,书生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句“好好保重”的叮咛声,他不由的看向了车角里的那个青年,只见他也愣愣的睁着眼,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但是脸上还是不知所谓的样子,空荡的很。
马车出了城门疾行了十几里后,才缓缓停下,凌叔撩开了车帘对着角落里的那个青年喊道:“已经离了泗水城的范围了,可以出来了!”
青年抬眼看了一眼凌园,缓缓的点点头,对着车中二人说了一句:“多谢,珍重!”就下了马车。
书生一个扑身,趴在了车门处,看着已经站在了马车下面的青年,除了一身衣袍,算得上是茕茕孑立的典范了,没有包袱,也不像带着银子的样子!除了那双眼看上去还有几分清明,整个人的气质都是灰蒙蒙的。
“你……甑念水,你以后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人想对这个甑念水的后状感兴趣,现在有两个想法,一,甑念水和书生他们一起走。,欢乐三人行,变为欢乐四人行,只是多一个人,流水对剧情就更难把握走向。二,甑念水一个人走,离了城主府,天涯任逍遥!三人行还是三人行。
个人怨念,男人就该走四方,憋在那个憋屈的鸟笼子里,不是病态就是变态!
下一章,稍微交代一下城主府被烧的状况,就进入下一个地方了!突然有一种自己写的文是游戏文的感觉~~破关之后才进入下一关。囧!
话说,有基友说文章的题目木有吸引力,求看文的妹纸给帮忙起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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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甑念水无意识的反问,“其实离开那里,去哪都一样吧?”
书生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心田处有一种叫做愤怒的小火苗正欲燎原,“你怎么这么没用,天下间,除了那里,哪里都不一样!江南多水,水乡摇匀;漠北多沙,长河落日;西有异族,风俗迥异;南接天海,浩浩汤汤。怎么就是一样呢?一样的只有你那腐朽的高墙内院,一样的只有你那莽匪一样的老爹才是一样的!”
书生一番话说的连个喘气间歇都没有,车内的齐盖和车架上的凌园听得都有一瞬间的呆愣,没想到啊,这个书生爆发起来也有这么大威力!
两人齐刷刷的从马车内外,一个向书生的头致以欣叹——孩子长大了!
一个向他还停留在车内的臀部致以感慨——不愧是念书的,看这一番话说得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