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秦昭做不了评价,毕竟他不是当事人,最了解他的肯定是闻潜,他只能有问必答,客观描述。
“平时对我很好,我确实一点都看不出来。”叶旬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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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啊啊啊啊来了来了,看到那么多催更我都不敢说话!因为是社畜,所以补的话也只能下班了开始补,基本也是要晚上了,啊啊啊我应该再说清楚一点的,抱歉抱歉,待会凌晨还有两篇明天的。
“他没吃我,我们一块待了一整晚,还睡一张床。”
闻潜又沉默了去。
这当口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秦昭之前问过他的问题,问他被骗了之后属于哪种,“说开了就过去”还是“一直都有疙瘩”的。
也才反应过来那时候秦昭就在给他打预防针。
经此一遭,他搞明白了,他是属于“说开了就过去”那一挂。
但如今他还是被绊住了。
绊住他的不是“秦昭欺骗他”的这个行为,而是“他欺骗他”的内容。
如果只是一个小谎言,或者还是这个谎言,区别在于秦昭是血族而非狼人,他想闹别扭闹了这么多天也够了,他应该早就原谅他了。
但他是狼人,还不是普通狼人,是能让四十多头发狂狼人同时跪地的狼人,是一剑劈不死的那种狼人。
别扭闹完,剩下的就是现实。
那么多前车之鉴摆在他眼前,steven的欺骗也好,其他血族狼人情侣之间因冲动相互伤害也好。
除非他是恋爱脑,不然是个正常人都得停下来想想。
叶旬野在那品那个“浇愁琼浆”,难喝是真的难喝,但喝多了居然真的有微醺的感觉。
挺新奇的,很久违,好久没醉过了。
“你怎么想呢?”他看着趴在桌子上出神的闻潜说。
闻潜摇头。
叶旬野也没再多说。
过了会闻潜又说话了,“你们在一起过了多少个满月?”
叶旬野想了想,“三个吧。”
“他都出去跑了吗?”闻潜说。
叶旬野笑,“废话,不出去跑我这会就没法站在这里了,他肯定会把我吃掉的。”
“中秋那天,我跟他在一块,他没啥异常,除了有点……”闻潜说到这又停了下,“总之他没吃我,我们一块待了一整个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
叶旬野有些诧异地扭过头来看他,倒不是诧异秦昭能忍住不吃他,而是他突然发现闻潜也有点恋爱脑潜质的。
相当隐蔽,隐蔽到闻潜自己估计都察觉不出来。
也才反应过来他跑过来问关于steven的事,不是为了想证明秦昭危险。
反而是想千方百计地找出秦昭和steven的不同,反证明秦昭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