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也是,光顾着争论菜品,忘记了对方是南方人(北方人)
“那好吧,你那个虾仁其实也不赖。”
“你的排骨也不差。”
看着二人突然和解的蒋时无奈的笑了笑,“我先去打饭。”
蒋时那头挂了电话,电话里的人一气之下摔了手机。
“他从来没有这样语气对我说话,为什么?!”
一旁的妇人拿出了一台新的手机,把已经碎的手机的电话卡拔了出来,插进新手机里,“不要生气,给自己气出了皱纹就不好上镜了。”
“时瑞,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老妇人将新手机交给了时瑞,“那边的剧组我都联系好了,也给你争取了一个角色,机会要自己把握。”
时瑞看着窗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安姨。”
导演拿着大喇叭喊着,“集合了,集合了,下午的这场戏拍完就可以收工了。”
这场戏是江旬禹和时梦的对手戏,二人化好了妆,在场地上站在自己的机位上。
“第一幕第三场,准备,开始。”
孟青将小乞儿带回了自己下榻的驿站里,并将乞儿洗干净换上了新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孟青喝着清茶打算弄一个卖身契,呈给官府让乞儿脱了贱籍。
乞儿眨巴着大眼睛,“我没有名字,阿娘说,没有名字能活儿久一点。”
孟青刚想斥责转念一想,他们一辈子都是被屠戮的命,没有名字反倒活的长久。
“那从现在开始你有名字了,长乐,怎么样?”孟青提笔写在纸上递给长乐看。
长乐盯着两个字出了神,“公子的字真好看,长乐是什么意思?”
孟青把纸张收了回来,“长乐,取自知足常乐,寄思于你能够不贪痴,不生歹念,苟富贵,不忘恩,能屈伸,不为小仇乱己,不为大仇隐忍。
但我也没叫你只记仇,我知晓你自小生活于官僚打压,长于痛苦,但你也要多看一眼这人间的美好。”
长乐似懂非懂,不就是知恩图报吗?“长乐记住了。”
殊不知在过往将来,这番话影响长乐此后的一生。
突然长乐跪在了地上,“多谢公子能够收留我跟阿娘,阿娘说,若是有人愿意收留或者施舍于我们,那他就是天大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