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尧闻到了江旬禹身上的冷冽的清香,还洗了澡。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江旬禹指着题给江旬尧一步一步地讲。
江旬尧的注意力一会放在题上,一会放在江旬禹的身上。
江旬尧除了童年是好的,其他的时光中都是残破不堪的。
在国外的一年中。
他最初很抗拒心理医生对他的疗养,甚至偷走了药品准备自杀,但被人发现,阻拦了下来。
在那之后,这些医生就像听从了谁的命令一般,对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不吃药,就把他按在手术台上实施所谓的电击疗法。
他不吃饭不喝水,这帮人就给他扎留置针,每天营养液、葡萄糖定时的打进他的体内。
后来,江旬禹萌生出一种想法,据说人长时间不睡觉会猝死。
但这个计划不会实施,那群医生会给他喂安眠药。
这场‘暴行’在江旬尧的身上长达十月之久。
后来有一天,医生们发现他能够自主的吃饭、喝水、睡觉,甚至还会跟他们要书看。
大家都以为江旬禹的病好了。
两个月调养,江旬尧在医生们的眼中就如同正常人一般,成功的回到江家。
但现在,他看着哥哥那扑朔的睫毛,因为讲题而张合薄唇而入迷。
在他的印象中江旬禹是稚嫩儿时和未退青涩的少年模样。
而现在,江旬禹的长相越发精致,原本应该是极具魅惑的狐狸眼,在江旬禹的身上却有着清冷感。
江旬禹注意到了江旬尧的目光,“听懂了吗?”
根本没听吧?
江旬尧看了眼卷子,听懂一半了,“这题没懂。”
江旬禹继续讲着,江旬尧继续看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江旬尧怔了一下。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种可耻的想法。
直到晚餐时间,二人的课业教学才完成。
吃饭的时候,江母一直在问江旬尧习不习惯,哥哥讲的题能不能听懂,往年的考点题又没有难度。
江旬尧一一应答。
但一旁的江斯佑一句话也未曾讲过,甚至眼神都未曾给过一个。
江旬尧暗下了眸子,还是在讨厌他吗?
在这以后,一直到江旬尧参加升学考试,兄弟二人一直在做题,学题,背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