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股间还有残留的白浊,莫匪经过□,自然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曾经经历过的两次性事虽然都疼,但从没这般惨不忍睹过。
难道他被人强迫?
莫匪不敢多想,拧了湿布开始给殷弦擦身体。
月过正中时,才将殷弦简单的清理好,为他擦干净了身体。
盯着那张即使在睡眠中也紧皱着眉毛的人,莫匪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今晚他睡哪?
他们这个地方很小,屋子只有三间,他们三人一人一间,这么晚了他又不好去找老头和域林。
难道要跟这混蛋挤?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要他跟他睡简直就是种折磨。
但是他不想睡地上,本想让这家伙睡地上,但想想刚才看到的一切,想想又算了。吐了口浊气,自认倒霉的将人移到里边,蹬掉鞋掀开被子挤了进去。闭上眼,他也有些累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维拉德冷冷看着前来汇报的人,震怒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玻璃嵌入了手掌也没发现,血液顺着手掌蜿蜒了下来。
「找不昔一切代价把弦给我找回来!」
也怪他自己放松警惕了,他也没想到,被折磨得那么惨的情况下还能逃掉。那种走路都困难的样子照理说应该是逃不掉才是。
到底是谁帮他逃走了?
眸子里尽是阴寒,最好别让他抓到,不然
快傍晚时,沉睡一天一夜的殷弦才幽幽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莫匪?」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抹不确定。
莫匪没应,放下手中的碗看向他,这人终于醒了。
最初的惊讶过后,殷弦的眸子重归于平静。看看四周,似乎松了口气。他终于逃出了那人的魔窟了。
「是你救了我?」
点头。
殷弦看着他,少了曾经的傲气和尖锐,漠然的看着他苦笑:「你要嘲笑我吗?」
「」
「随便嘲笑好了。」
莫匪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嘲笑他的资本,他们两个遇境如此相同,有谁可笑谁的呢。
「你遇到什么事了?」
殷弦默了半响才缓缓说道:「从赫拉出来后,我和叔叔走散了,我身上所剩不多的钱被偷了,快饿死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他给我吃的给我穿的。然后然后」殷弦说不下去,低着头,眼睛里全是见骨的恨意。
想要报仇,但是他不敢也没有那份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