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遇到了小师弟和他的朋友们,千绘牵着狗子过去,熟练地rua了下善逸的碎发。
“这是在干嘛?”甚尔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手中还牵着个小小惠。
哲也二号很是自来熟,径直就走到了禅院惠的身边,蹭蹭贴贴。
“我们的眼镜损坏了,来找禅院先生报修。”灶门炭治郎回答了千绘的问题。
这一年中,禅院甚尔和鬼杀队基本都认识了,关于眼镜咒具,主公全权交给了禅院甚尔处理,报销单给他就行。
于是,坏了的眼镜就会直接交给他,通过禅院甚尔拿去看能否修理,不能便重新换新。
炭治郎三人组应该是遇上了咒灵,不小心弄坏眼镜,其他成员也有过一两次。
都是找禅院甚尔报修的,修理费用比起重新买一个便宜得多。
一来二去,也有不少人知道禅院甚尔的家,偶尔路过也会带上礼物拜访,神代玲很乐于见到老公的朋友,他们会受到热情招待。
“那你们围着干什么?在玩游戏?”千绘还是不懂她之前看见的场面,三小只围绕着禅院甚尔不让他离开,嘴平伊之助都摆出了扎马步的造型。
以及在炭治郎身后还有个小小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是个小女孩。
“小鬼,你看我像是会和他们玩游戏的样子吗?”禅院甚尔咂舌,“快把这三带走,我得回家了。”
“不行!不行!禅院先生……”我妻善逸首先跳出来反对,但在禅院甚尔威胁的眼神下发出叽的一声,吓得躲在千绘身后。
我妻善逸害怕,但正直的灶门炭治郎是不会害怕的!
他站出来,勇敢大喊:“禅院先生!难道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那个小女孩!明明就是你的孩子啊!”
知道禅院甚尔非常爱老婆,并且只有禅院惠一个儿子的千绘:!!!
似乎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战场,但既然加入了群聊,千绘也不会就此离开。
顿感麻烦的禅院甚尔目光发射死亡光线,但炭治郎毫不畏惧。
僵持下,他同意换个地方说清楚,不然在路边,容易引来围观路人,千绘就是其中一个。
“事先声明,我只有惠一个儿子,别用刚才那眼神看我,啧,真是的。”禅院甚尔大爷姿势坐下。
挤得禅院惠只有个小小的角落,因为他很喜欢哲也二号的样子,千绘将狗子拴在了他那边。
这个咖啡厅隐蔽性很好,座位也大,千绘和几个小萝卜头坐在禅院甚尔对面,三小只还没长大,只是初中生,没占多少位置。
小女孩安安静静被带着一起,坐在千绘和炭治郎中间。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千绘点完咖啡。
她也相信禅院甚尔的话,毕竟他们认识很久了,这家伙别的不说,简直就是老婆奴,连儿子都能抛下。
但是,仔细一看两个禅院和小女孩的确都有相似的长相。
炭治郎缓缓道来,他们三个在找来禅院先生的家,但路途遇上了迷路的小女孩。
小女孩自称伏黑津美纪,她一个人在家,看样子和惠差不多的年龄,妈妈很久没回来了,她实在饿得不行就从家里出来想买些吃的。
但是带的钱被人抢走,伏黑津美纪在追的途中迷路,不仅钱没有了,回家的路也找不到,只好一直走,便撞上了炭治郎三个。
在了解到小女孩的经过后,炭治郎先就近买来了吃的给她,伏黑津美纪狼吞虎咽着,差点被噎住。
因为禅院先生的家就在不远处,炭治郎决定先把咒具眼镜交给他,再带着伏黑津美纪去警察局,谁知道没走多久就遇上了接儿子放学的禅院甚尔。
再然后,在我妻善逸两相对比中,发现禅院父子和伏黑津美纪有些相似的脸,以及伏黑津美纪不知道爸爸,也从没见过,而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当然这种无凭无据,就长相一致是不可能让人信服的。
但是炭治郎也有奇怪的感受,众所周知,灶门炭治郎坦白过自己在和鬼战斗中曾看到过不止一次逝去家人的魂魄,并且也因此学会了日之呼吸,在和鬼王的决战中起到关键作用。
并且炭治郎还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曾经的空隙之线也告知给炭治郎一个信息!
那就是,伏黑津美纪一定和禅院父子有着联系!
和家人的感觉一样!
作为一个小女孩!伏黑津美纪不可能是母亲,禅院惠不可能是父亲!
那么禅院先生要么是伏黑津美纪的父亲,要么是其他血缘关系,总归是亲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