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能任由白清清抱着。
很快,一众人便带着白幕杨进了白府。
一进白府,白幕杨便被这硕大的府邸惊了眼。
在外面隔着红色的墙壁,看不清内里,进来才知道这内里是有多大。
进门便是个人造的小溪,得先跨过桥才能走到院门。
顺着院门,走过一个小花园,到了会客的大堂。
程赋和白幕杨挨着坐下,而白鹤裕则是牵着何君逸走到了上边的主座坐下,白乘风走到白幕杨的另一侧坐下,对面便是白清清和抱着澄澄的霍萧蔺。
“羊羊,跟小爹爹好好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何君逸的眼里含着泪水,他此刻恨不得把白幕杨抱起来,就像抱往日那个襁褓里的娃娃一样,只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白幕杨早已长成大人。
白幕杨抿了抿嘴,有些不太愿意把小时候遭受的那些说出来。
程赋看他又低下头,抿了唇,双手又开始紧抓着手下的衣服,就知道白幕杨这是在想什么了。
习惯性的将手放到了白幕杨的手背上,安抚性的用拇指蹭了蹭。
他抬起头,对着主座上的何君逸二人说道:“那段回忆并不美好,岳父,可曾让我来说。”
回到白家(二)
岳父二字一出,座上两人皆是一愣,表情有些僵硬。
何君逸的眼睛都快瞪出去,那表情和他第一次喊白乘风大哥的时候一个样子。
“你喊我什么?”
何君逸的眼神里藏着杀意,他不似白鹤裕,是读书的文雅人,他们家世代从商,他更是家中独子,从小到大在各种场地转圈,小时候去的最多的便是赌坊,他在那学了很多东西。
他长得美,但心狠,作为商人,他必须雷厉风行,若是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
他对程赋,自然第一反应就是起了杀心。
失踪了十八年的孩子被找回来了,却带回一个和他在乡下成亲的夫君。
不管是谁都会略有疑虑吧。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商人,他想都不想便认为程赋是看上白家的身份了。
他凉凉开口道:“好啊,倒不如这样,羊羊,你先说说,你这个夫君是怎么回事吧。”
语气中暗藏杀机,一旁的白鹤裕闻言,自然是知道自己夫郎这是生气了,便把何君逸的手包在了手里,说道:“阿逸莫生气,先听听羊羊的看法。”
何君逸深吸一口气,最终默认了下来。
白幕杨看着他这样,看着比大哥刚开始知道他嫁人了那会还要生气,可是程赋比谁都好,所以他也要为程赋挣些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