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里弹琴。”一情连话语间仿佛都带着冰渣子,冷飕飕的。
“可有人能证明?”
“没有。”
司马慈凰叹了口气,没人能证明她就有可能是凶手了,怎么还那么淡定!“那你和婉娘关系如何?”
一情眼神闪了闪,“一般。”
“那其他人和婉娘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差的?”
一情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
大姐,合着你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我们这查案呢你配合点成不?司马慈凰一阵窘。
“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一情安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像一座冰雕。司马慈凰哆嗦了一会,看柳紫陌点了点头连忙把人给请出去了。实在是够冷场的。
接着是二乔。
二乔一袭艳红色的衣衫十分扎眼,翘了一条腿斜靠在凳子上露出一条白嫩的大腿。
司马慈凰吞了口口水,“额,那个二乔姑娘,婉娘死的那夜你在做什么?”
二乔自顾自地摸出一根烟杆,“两位不介意吧,现在实在是太早了不抽袋烟提不起神。”魅惑地吐出个烟圈,“恩?那晚我记得接待的是陈记布庄的大掌柜,那男人真是没用才玩到子时就回去了,切。”说完又喷出个烟圈。
司马慈凰摸出块手帕擦擦汗,这个太狂野了点吧。柳紫陌面不改色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要不是偶尔喝口茶什么的,司马慈凰都要当他睡着了。
“那陈掌柜走了之后你做了什么?”
二乔想了想,“打牌。那男人走的太早我精神好得很睡不着觉,找了丫鬟一起打牌到天亮才睡。”
那就是有不在场证明了,司马慈凰在心中将二乔从嫌疑人名单中划去。“我们会找那些丫鬟证实一下,二乔姑娘,平日里其他人和婉娘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差的?”
二乔讥笑了一下,“能怎么样,我们和婉娘是这种关系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也是,婉娘是老鸨,要是不听话这些姑娘就要倒霉了。
二乔吸了口烟,“要说特别差是没有,平日里不太亲厚的就只有一情和剪衣了。我,小九,六灵和婉娘都比较玩得来不像那两个人。一情冷冰冰的和谁都不好说话,剪衣那个人脾气古怪得很对人时好时坏。”
“还有什么补充的不?”
二乔用烟杆敲敲手背,“没有。”柳紫陌一点头,司马慈凰把人给送了出去途中还被二乔用烟杆挑了下巴调戏了一回。
然后是三影。
“咳咳,三姑娘,婉娘死的那晚你在做什么?”司马慈凰连语调都放软了不少,只因为三影长相实在温柔像水一样,这样的女子让人难以凶的起来。
“我在接客。”
司马慈凰尴尬了一下,“那证人是谁?”
三影好脾气地笑笑,“司马公子不必不好意思,客人是城西白鹤书院的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