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见她哭,只觉得新鲜有趣。
现下他满心烦躁,忍了忍气:“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让哥”
夏晚眠咬了咬唇,泪珠往下滚,“我知道你是怕被酥酥瞧见,可酥酥已经有男伴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她抽泣着,旁边有侍应经过,瞧见这一幕欲言又止地停在一米外:“沈总,该入场了。”
沈让顿了顿,余光扫过夏晚眠,松口:“在我旁边添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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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的席位不多,中央位置,宋酥酥翻看着展品小册,目光在最后一页停住。
那是颗南非人鱼泪。
湛蓝色钻石挂坠,质地厚重,并不像其他钻石那么通透。
最重要的是,这挂坠,曾经属于她母亲。
也不知道怎么兜兜转转,竟又流入了拍场。
她掰了掰手指,盘算着手里现钱够不够。
忽地一顿,反应过来。
钱好像都给谢卿淮拿去定制钻戒了。
剩下的也不过六七百万。
她蔫巴着喝了口水,暗暗祈祷没人抢。
身侧谢卿淮正在同人说话,漫不经心转头扫过册子,又很快挪开视线。
等到拍卖开始,南非人鱼泪移上展台。
“起拍价,一百二十万。”
“一百三十万。”
“一百三十五万。”
“一百五十万。”
价格喊得不算快,想来中意的人不多。
宋酥酥试探性跟在后头举牌:“两百万。”
她话落定,方才跟价的人都停了下来。
不用说也知道,大概是想卖谢卿淮一个面子。
眼看着成交锤落定,不远处,夏晚眠笑吟吟举牌:“五百万。”
小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