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会内早就议定了规矩,不许抢夺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还曾设立免费的私塾学堂给那些读不起书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免费授课。
他所行的善举,都是他前世惨死后,她才知晓,才想着去试着了解他的全部。
而那些达官贵人却对聂延怀恨之入骨,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因为聂延怀没少从他们这些人的手上杀抢掠夺财物,劫富济贫。
凡是淮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哪个没有被聂延怀敲诈勒索过。
除了桑家和陆家除外,估摸因为她跟陆谨思关系要好的缘故,他便没有动陆家。
前世,她还天真地以为,因为每年上缴军税及时,有沐少帅相护,那些流氓地痞才不敢骚扰桑家。
后来才知道原来替桑家保驾护航,桑家这些年生意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被敲诈打劫过,都是因为聂延怀的缘故。
桑家的大部分的铺子做的都是这些上流社会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的生意。
赚的也是他们这些有钱人的钱。
如今整个淮城都在传她就是十恶不赦大魔头聂延怀的夫人,谁还敢跑到桑家铺子内消费啊。
桑云舒本来打算今日铺子内无人光顾,便早早地命人关门的。
没想到半晌后,一抹高大伟岸的身躯朝着铺子内闲庭阔步地走了进来。
桑云舒眉眼一笑道:
“哟!今儿这是刮什么风啊,居然把江少帅给吹来呢?”
江少卿深邃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带着几分讥诮之色道:
“我听闻因为聂延怀的缘故,桑家铺子的生意冷清了不少,特意过来给桑姑娘捧场。”
“以前这茶肆这个点早就人气爆满了,今儿居然无人问津,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看来桑家离破产倒闭应该不远了吧!”
“哎!真是可惜了,桑家的百年基业就是因为桑姑娘的一时冲动莽撞,从此以后毁于一旦,在淮城销声匿迹了,不知桑姑娘如何给桑家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也是,这聂延怀可是穷凶恶极的最大的劫匪,宛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跟这种人沾亲带故,谁还敢跑到桑家铺子内消费啊。”
“我瞧着桑姑娘好歹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没想到自己刨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真是令人唏嘘啊。”
桑云舒柳叶眉微微一拧,凉飕飕道:
“江少帅今日究竟是来喝茶的,还是故意看我笑话,说风凉话的,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经嫁给他,入了洞房,自然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桑家生意倒闭了又如何?”
“反正想必这些年来以聂延怀的本事和能力从这些军阀头目手上抢夺了不少的钱财,估摸几辈子都花不完吧!有他养着我,我还这般辛苦劳累得四处抛头露面做生意赚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