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梁尽去厨房给胡说热牛奶。胡说吃了两口觉得累了,温灿忙前忙后满足了她当大爷的心。解决一桩大事,她心情也放松下来,吃着吃着觉得嚼东西累了,她准备歇一会儿,这一歇就靠着床头睡了过去,手上还拿着饼干盒,嘴里还有没咽进去的饼干。
姜逢大摇大摆的进门,直直朝胡说的房间走去。
陆锦年照例在晚上才下班回家,脸上带着倦容。陆妈妈还没有睡觉特意熬了汤在等她。
“锦年,你和元起?”陆锦年在喝汤的时候,陆妈妈小心翼翼地提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一直不敢问,看她每日消沉终于忍不住。
“妈,我们挺好的,你想说什么?”
陆锦年很排斥这个话题,她的手握成拳头,陆妈妈怕引起她的反感没有再问,随便找话题搪塞过去。
陆锦年没有心情再喝汤,说要休息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没有接听,她颓丧的坐在地上。
有些人是可以被情绪控制的,但她不可以。
陆锦年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拿衣服去浴室洗澡。像平时那样,有条不紊的洗澡、洗衣服、擦护肤品。
等做完一切,她擦着头发出来。
房间里坐着一个女人。黑发,红唇,黑色的风衣,她红色的高跟细一下一下敲着地面,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想挽回你的感情吗?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给我想要的东西做交换哦,嘻嘻。”
温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在杯子里。
“胡说她累了,需要休息,可能要睡很久,你让家里的人都别进去打扰她。”
“嗯。”
梁尽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放到微波炉里。
“玉佩呢?我看看。”
温灿本来还打算在厨房里找找还有什么吃的,听到他的话,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玉佩,“喏,这是她给我的,让我一直戴着。”
“那你怎么不戴?”他拿过玉佩,从她头上套进去,戴好后又帮她把头发捋好。动作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很细腻,让人不舍得放手。他也没有放手,手指轻轻在她颈间流连。
“我这就准备戴上的。”温灿拿起玉佩看了看,她也不懂玉,就觉得这玉应该有些年头,看着很旧。
“痒~”他摸得她脖子很痒,她缩着身子要躲。但他不让,手从她脖子上拿开,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与他对视。
这大早上的,他眼睛里全是火。
“他说你以后就不会出事了?”
“是吧?”他眼中的火仿佛烧到她的脑子里,温灿大脑迟缓,怎么也想不起胡说的原话。
“你别慌,我只亲亲你。”
他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唇。这次,他温柔克制,但温灿的心跳还是止不住的加快,大脑缺氧头部晕眩。他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察觉到她身体的异动,他最后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贴着她的脸说:“别紧张,深呼吸。”
温灿听话的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很奇怪,她跟梁尽是孩子都生了的关系,再激烈刺激的吻都早该适应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是随便接个吻,她连呼吸都会忘记。一定是这个身体的缘故,以前那个身体不会这样的。
微波炉里的牛奶早就热了,它结束工作的声音谁也没有听见。梁尽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托盘里,他说:“亲太少了。”
所以才会不适应。
温灿把托盘抢过来,杯子里的牛奶险些洒出来。她脸还红红的热度未消,“胡说八道!”
胡说要加的糖她显然忘记了,端着牛奶往前面走。
梁尽也不气恼,气定神闲地跟在她后面,“以后多练习,慢慢就适应了,以前你也是这样的。”
虽然第一次是她主动吻的他,但后面他每每亲得她腿软,她也的确花了一段时间适应。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来讲,她瞪了他一眼,朝胡说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