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这个声音邓时礼听了十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分手后,双方有意识地不再联络彼此,到今天,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邓时礼说:"嗯。邹城。“你过得怎么样?"“还行。”“按理说,我不该再打扰你。"邹城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又怀念,邓时礼猜测他喝酒了,否则如今这个电话打过来,邹城自己都应当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我跟那个人去年就分手了。我根本没有多喜欢他。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不知道前几年怎么回事,可能是七年之痒吧,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觉得邓时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知道不该再打扰我,就别再说这么多了。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邓时礼冷谈道:"是你先放弃,先出轨。我不歇斯底里地追究,是想好聚好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我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觉得点恶心。不,是非常、极其恶心,抱歉,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当初所有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没有怨恨你,但我希望,你别再打扰我,别再隔应我。"没等那边的人再说话,邓时礼便挂了电话。纵使有再多的难过和不甘,四年过去,早就所剩无几。邓时礼面色平静地拉黑了那个号码。恰好齐洛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光着身子,脸上神情难掩古怪。邓时礼未开口问,齐洛便自个儿欲盖弥彰起来:"我可没偷听!是这个垃圾浴室不隔音。""时"礼被他那副跳脚的样子逗笑了,"我又没说你偷听。"那个傻逼打电话给你叙旧呢?"齐洛愤懑,"真他妈好意思。"齐洛晚邓时礼一眼,嘴角不住上扬:"不过你说得很好。就是恶心丫的。邓时礼温和道:"放心,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本来就该这样!"齐洛义正辞严。他边说边察觉到邓时礼一直淡淡地打量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底下那根玩意儿要时昂首挺胸地立了起来。齐洛疾步走到邓时礼身前,把邓时礼推倒至床上,手拽着邓时礼的裤头往下一扯,便把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他亲着邓时礼的嘴,迅速把邓时礼的上衣也脱了去。邓时礼轻柔地抚弄齐洛的腰腹,在齐洛埋首啃咬自己的乳尖时,又捏住了齐洛的耳朵。齐洛的耳朵很烫,邓时礼觉得自己像在把玩一个软乎乎的火石。齐洛含住邓时礼半勃的性器,一边吞吐,一边给邓时礼做扩张工作。齐洛缓慢地插入两根手指,轻轻地前后抽动、搅动,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润滑剂抹到邓时礼的后穴,而后他握住自己硬得直跳的性器,慢慢塞了进去。勃起后粗大的性器刚进去半根,就披紧致湿热的穴肉绞住了。邓时礼那儿太紧了,齐洛被绞得前进不得,又被吸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给邓时礼增动性器:"松一点,我进不去。邓时礼冷淡的脸上覆上淡红,阖着眼皮,没搭理齐洛。又等了会,齐洛才终于将整根东西碾了进来。他伏在邓时礼身上,下身抽插的速度渐快,性歸在邓时礼的后穴里头硬得不成祥,只管横沖直撞。两人的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齐洛不住地亲吻邓时礼的嘴唇,间或粗着嗓子喃两句“好爽"“好紧”之内的草话。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凿,撞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的水渍声在抽插时逐渐粘腻。邓时礼中途被齐洛增得射了两次,见齐洛还跟个小恶狼似的边亲边猛干,终于忍不住上手拿指甲轻轻扣弄齐洛的背、腰、臀,他时不时轻掐齐洛的肌肉,喊:“齐洛,齐洛………”齐洛听得脸色涨红,手臂肌肉越发坚硬。他喜地起身,把邓时礼的左腿扛到他的肩膀上,极速地抽插。抽送几十下后,齐洛一手把着腾,一手抓着腿,偏头将滚烫的脸贴到邓时礼的左腿腿肉上,垂眸看着邓时礼,射进了邓时礼的身体里。那条残疾的腿,是象征着邓时礼旧日痛苦的伤疤,此刻,却被齐洛亲昵贴蹭过来的脸颊施予了从未有过的热度。邓时礼觉得,那热度不光在腿上,还侵袭到他的心里。精液并不滚烫,可他体内沸腾。番外三每天都在生气的齐洺夏天傍晚兴是最让人恼的时候。学生放学,工薪族下班,霎时间,人都一股脑凑到街道上了。太阳烤了一整天的地板开始向上腾着热气。城市里的风穿不透楼房,空气闷热,人群可活动的空间逼仄。这个当口,若有人在马路上跑几圈,全身都得湿透"也不必每次非得赶来找我,"如今双时礼已经接手了澡堂。他平时只收收钱,招呼下熟人,自己倒是没再去给人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