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到一旁给秦南柚烧香。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秦以姝哈哈笑了两声,有些癫狂,眼神里的恨意快要溢出来。
秦南柚披着纯白的大鳌,毛茸茸的领子把她脑袋围在中间,显得整个人乖巧又可爱。
秦以姝披头散发,跪了一晚上膝盖早就跪麻了,站都站不起来,只得用手撑着,手掌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冻的通红。
两人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外传来鸟叫声。
夏儿也把香递到秦南柚手上。
“小姐。”
秦南柚双手接过,举过头顶,虔诚无比。
“秦家列祖列宗保佑,秦家现在遭此大劫,惹了天家厌恶,请列祖列宗保佑父亲在官场能够游刃有余,天家不降罪于父亲,不降罪于秦家。
南柚愿吃斋念佛一月,以表诚心。”
秦南柚举着香虔诚拜了三拜,才让夏儿把香插到香炉里。
秦以姝看她就像看个傻子,果真,跟她那个贱人娘一样,都傻,都傻!
“秦南柚,你以为这样有用吗?你与其求列祖列宗,还不如求求我,等爹爹把我放出去了,太子自然会来给我做主的,到时,三皇子算什么?贵妃娘娘算什么?”
秦以姝口出狂言。
还不知道门外早就站了一个身影。
秦南柚像看个可怜虫一样看着秦以姝,好心提醒,“你已经许给了太子,还在贵妃娘娘的宴会上抢彩头,就不怕太子为此和你生了嫌隙?”
秦以姝虽然是跪坐着,可仍高昂着头。
“秦南柚,你太小瞧我了,太子哥哥,不过也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对我唯命是从,你且等着吧,等我从祠堂出去了,他一定会来给我做主的。”
“哦~?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快些跪着吧,等会父亲下朝回来见你态度不端正又要生气了。”
秦南柚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秦洵考虑。
秦以姝眼里则是露出不屑来,“爹爹凭什么罚我,我那是去给相府争面子去了,难不成要像你一样,进宫后就跟个哑巴一样,不会想着为了相府,去和其他人打好关系。”
秦南柚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乃相府嫡女,我父亲一品官员,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我需要讨好谁?秦以姝,我警告你,你自降身段无所谓,不要把相府拉下水。”
在秦南柚的记忆里,她们姐妹俩这还是第一次相安无事的说这么多话呢。
秦以姝在她猝不及防间就扑过来,直直把秦南柚撞到,如若不是夏儿眼疾手快扶着她,估计她现在已经摔倒了。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等我放出去了,我就让爹爹把你赶出府去,我才是相府嫡女,你抢了我的位置十几年,你坐的可还安心。”
“混账!”
秦洵带着怒气的声音传进来,秦以姝背对着门,有一瞬间的呆滞。
惊喜的回头,看到确实是她心心念念的爹爹后,眼泪一下子流出来,“爹爹,女儿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女儿一直在祠堂的,爹爹是不是来放女儿出去的,爹爹,姝儿腿好痛,姝儿想回院子了。”
秦洵一脚狠狠把朝他爬过来的秦以姝踢开,厌恶可憎的看着她。
“南柚为了相府,又是烧香,又是吃斋,你呢,闯下弥天大祸不知道弥补,还得意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