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耳环,远超了我的消费。都要离婚了,我下意识就想要拒绝。
“喜欢!”
江莱拦住我要还回去的动作,难得冲傅祁川露出真诚的笑容,“谢谢傅总!傅总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气的前夫哥!”
“咳,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连连咳嗽,瞪了她一眼。
不要这么语出惊人行吗。
“傅总,我敬您!”
江莱端起酒杯,和傅祁川碰了一下后,飒爽地一饮而尽,又接连敬了傅祁川好几杯。
后来等他们都走了,睡觉前,她迷迷瞪瞪戳了戳我的额头,振振有词地念叨。
“傻呀你,不要白不要!你离婚协议已经快赶上净身出户了,还不能收点礼物了?”
“什么净身出户,这套房也值八位数呢。”我失笑。
“这房子你能轻易变现吗?笨蛋!留下珠宝在手里,既能戴着撑场面,又能以备不时之需。”
她说着,又说:“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罢了。再说了,你不要,还指不定落到谁手里,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暖房宴结束时,贺廷和江莱都已经喝了不少,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睡梦中,贺廷一手搭在了江莱的腰上,江莱迷迷糊糊地一脚把他踹到地毯上,“滚开!”
我哭笑不得,找了两条毯子,给他们分别搭上。
一抬头便在不经意间对上了傅祁川的视线,他眼眸微醺,眼睑耷拉,耸着肩头靠在餐椅上,竟生出了些许他完全不搭的颓然。
我走近,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吧。”
却见他偏头看向在厨房收拾的陆时晏,薄唇微抿,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他们都还没走,你就赶我?”
平白让我听出了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