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看,这不是到了么。”
的士司机一边说一边已把车子停下,陈培东睁着醉眼往外一看,是一个停了工的地盘。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陈培东嘴里说着毫无用处的废话,但心里清楚,着道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让我们教教你怎样做人。”
的士司机下车,然后拉开后门将陈培东拖下车。
此时,几个手执棍棒人的从黑暗中走出来。
陈培东的酒已醒,但脑子虽然已清醒,酒精给身体留下的后遗症却是四肢酸软无力,大脑中枢似乎连身体平衡都无法控制。
“你知不知道殴打国家干部什么后果?”陈培东在努力拖延时间,希望大脑中枢尽快恢复身体控制。
“呵呵,想拖延时间啊?你想太多了。”
的士司机揭穿了陈培东的计划,然后对那些手执棍棒的人挥了挥手,闪身跳开几步回头说,“反派死于话多,我没那么笨,你好好享受吧。”
四个大汉,四根木棒铁棍没头没脑的砸向陈培东。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拼了。
陈培东身形一转,扑向自己背后的那个小个子。
噗!
一根铁棍砸在后背上,咝,火辣辣的痛。不过还好,力道不是很大,手下留情?
陈培东来不及想怎么回事,笃的一声,脑袋被一根木棍打中。
一阵眩晕传来,陈培东咬了一下舌头,甩了甩头迅速恢复清醒。
力道还是不重不轻,他明白了,这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对方不想杀人,只想打他一顿。
好,只要对方不是要杀人,这就是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是最好的形容词,这一串事情,其实只是发生在一秒两秒之间。
陈培东脑袋被击中的那一瞬间,他也把原本在他背后那个小个子抱腰扛了起来,这不是他家传的武学,而是摔跤的手段。
呀!
陈培东大吼一声,扛着小个子飞快的转了几圈,然后把他摔向二次举棍打来的两个男子。
啊!
两人被“飞”来的小个子砸倒,陈培东乘势矮身,避开另一个男子的铁棍,然后左腿为轴,右腿扫出。
啪!
铁桥扫堂腿不是浪得虚名的,那个牛高马大的家伙,被陈培东一脚扫倒在地。
陈培东身子倒地,一翻,滚到那男子身边,夺了他手中的铁棍,再次翻滚,然后一招鲤鱼打挺站起。
咝,背痛,这鲤鱼打挺使的太难看,还差点失败了。
手中也有武器了,陈培东心中大定。
当然,他也不会像影视中那些白痴正派一样,停下来跟反派说一堆“义正辞严”的废话,那是白痴编剧和废柴导演搞出来的找死场景。
他半秒都没停,借着站起来的余劲,身形一动,主动发起攻击。
啪,啪!
砰,砰砰!
啊……。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陈培东虽然是一个文化人,但他的思想绝对不迂腐,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他一点都不手软,眨眼间,已将一个男子的右手打断。
那个在一旁观战的的士司机,被场中的变化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行动的目标,竟然是个练家子。
他妈的,谁能想得到,一个校长,一个副市长,竟然会功夫啊,而且还那么狠,简直心狠手辣啊,这样的人只怕全国也找不出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