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意思?”
“我会让贺泽回来帮你,等他熟悉了公司流程后,接下来的贺氏集团会全权交给他负责。”
“不是,爸,这不合适,他、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唱歌,您把他叫回来,他肯定也是百般不情愿,我现在就把管理层全部请回来,我一定听从他们的建议。”
“不必了,你的能力担不起这么大的担子。”
“贺泽就有?”
贺老爷子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他确实是有这个魄力。”
贺父扯开领带,“爸,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下个季度我再让您失望,那个时候不用您说,我自己请辞。”
“丰城,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明白,以后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掂量清楚,在这个家,我只认可贺泽这个孙子。”
“潇潇也是您是孙子。”贺父反驳道。
贺老爷子一个眼刀子瞪过去,“那个女人心思不干净,她生的儿子也终究入不了我的眼。”
“爸您不能这么厚此薄彼,那都是我们贺家的子孙。”
“呵,那只是你一个人的儿子,或者你去问问小泽他认不认可这个弟弟。”
贺父被堵得哑口无言。
“你可以出去了,别忘了你给我的承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贺老爷子烦躁的甩了甩手。
贺父面色难看的走出书房。
周玫来不及躲开,两人无声的对望了一眼。
贺父掩嘴示意她别吭声。
周玫一副顾大局识大体的听话模样,欣然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贺父快步离开。
周玫瞧着下楼的背影,面上的笑意慢慢隐去,转而一脸阴森的望着空荡荡的大厅。
果然,无论贺泽多么叛逆,多么大逆不道,在老爷子心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孙子。
周玫垂眸,嘴角阴恻恻的上扬着,不知道老爷子收到自家宝贝孙子的死讯,会不会一个激动也被吓死过去。
说来,她很是期待!
怕见不了他最后一面
商务车停在小区楼下。
贺泽轻轻拍了拍林然的肩膀,“然然,到了。”
林然却依旧沉沉的昏睡着。
贺泽见他一动不动,弯下腰将人抱起。
深夜,林然喉咙一阵发痒,憋不住咳嗽的被呛醒,“咳咳咳。”
温热的水被送进嘴里,林然倏地睁开双眼。
屋子里光线很暗,但不难发现床边站着的是谁。
贺泽放下水杯,“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