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笙摸出口袋里的手术刀正想扎过去时,裴承州忽然搂住了她的腰,拥着她一起向前走去。
这波宣誓主权的操作,也让那几人灭了心思。
“裴律师,多谢啦!”
“看你毁在这群杂碎的手里挺没意思的,不及萧野折腾人的手段更有看头。”
“。。。。。。”
她真想拿针缝住裴承州的嘴。
泳池的沙发上正躺着一个身高体长的金发男人,尽管他闭着双眸也难掩精致,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彰显着主人的风流不羁。
裴承州直接嘈杂的音乐关掉。
萧野睁开的眼眸满是戾气:“找死?”
“尽管试试。”
萧野看清来者是裴承州时,戾气消减了大半,甚至有几分客气。
“承州哥,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裴承州朝着乔心笙抬了抬下巴:“有人找你。”
萧野朝着她打量了一眼,轻佻一笑:“抱歉啊,我风流债太多,记不清你是哪位,不过你今天这身制、服、诱、惑挺吸引我的,要不留下来玩一玩?”
乔心笙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行啊,你是跟我玩萧家的四分五裂,还是玩人命的朝不保夕?”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
萧家的现状与老太太的情况一直是萧野的忌讳。
这女人明显在作死。
果然,萧野的眼眸中布满了猩红:“你他妈找死!”
裴承州将他强心摁住:“萧野,不妨听她说下去。”
萧野看在裴承州的面子上命人清场。
他将双腿、交叠在桌子上,一脸乖戾:“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萧野,我可以帮老太太做手术,让她转危为安。”
“呵,你开什么玩笑,整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我奶奶已经无法手术,现在甚至没有医院敢收她。”
“萧野,老太太的情况已然危机,若是不做手术恐怕熬不过两周,你也应该知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不妨放手跟我赌一把。”
“你真以为我萧野好糊弄,会信你一个野路子来的人?”
他猛然踢飞身前的椅子,伸手掐住了乔心笙的脖颈。
裴承州正想上前时,乔心笙朝着他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她掏出那把手术刀抵在萧野的后腰,喉咙里发出艰涩的声音:“这是你的肾区,而肾脏的经脉最为复杂,带我的导师。。。。。。曾经说过,我解刨的肾脏最。。。。。。最为完美,甚至没有弄断过任何一根。。。。。。神经末节。。。。。。”
“你敢动一下试试!”
“你放心,我会尽量的避开你的痛感神经,不会让你承受太多痛苦。”
萧野伸手摸了摸后腰,被手术刀划过的地方竟是一片血迹,而他竟然没有任何痛感。
恐怕只有学过医的人才能办到。
乔心笙见他的情绪有些松动,继续道:“萧野,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敢给老太太做手术,不如放手赌一次。”
裴承州摁住萧野的虎口:“她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
听到这句话,萧野这才将乔心笙松开:“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输了,我任凭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