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把准备好的那句“但我可以装作没看见”说出口,他就掐了烟,从‘我’旁边走开……这就要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几句话呢!情急下,‘我’故意伸腿绊了他一下,男人果然踉跄着撞到了‘我’身上,‘我’早有准备,一把就接住了我。……腰好细。味道好好闻。“幼稚不幼稚?”男人立刻站直,对‘我’这样的举动并不感到意外,他抬起眉,冷冷道,“有功夫给我找这种不痛不痒的小麻烦,还是先去关注你手下捅的那个拦篓子吧,那笔帐可到现在也没摆平呢。”鼻息里飘过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我’耳朵烧得很厉害,脸上却讥嘲地勾着一抹笑容:“多谢乔先生关心了。”“不客气。”他拍拍衣服上的皱褶,也微笑起来,一字一顿道,“小,妹,妹。”‘我’的名字谐音软妹,刚起势那阵子,别人给‘我’取了这个外号,但现在已经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喊了。显然,乔凭是个例外。说不出是气还是羞,‘我’心跳得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恨不得吃这个人的肉,吮干他的血,让他再也不能用这种轻飘飘的目光看我。“你!”“有空找我的茬儿,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内务整理清楚没有,省得闹笑话。”他目光朝下一瞥,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含笑转身离去。‘我’低头一看。‘我’居然已经硬了。通过我死对头的眼睛,我看见那个乔凭越走越远,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最终再也不能见了。而他依旧怅然地眺望着。我前所未有地意识到,在公事以外,我还一次都没喊过他本名,以至于哪怕是用侮辱性的小妹妹称呼他,都能让我死对头在心里一遍遍咂摸,一遍遍回味。一边恼羞成怒,一边喜不自禁。“对着乔凭硬还好说。”他煞有介事道,“一个无关人员,你起什么劲儿。”难怪我在葬礼上当中勃起他不觉得奇怪,原来是有许多前科之鉴了啊。我软绵绵地趴在他大腿上。“如果乔凭知道了,我要追到他岂不更难了!”那倒也不会,毕竟是我害得你见人就发情的,我没那么苛刻。几把忽然抬了抬头。嗯?嗯???乔凭同志,你的思想貌似出了一个大问题。在基佬身上待久了,自己也变得gay里gay气这事儿还有救吗医生?医生:治不了,等死吧,告辞。清晨,我死对头站在镜子前,赤身裸体,眯缝着眼刷牙,我做了一晚上关于自己变成基佬的噩梦,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镜子。镜子映出一位美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艳色与煞气并重,若不是那一身腱子肉外加八块腹肌,真容易让人生起犯罪的冲动啊!死对头:?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晨勃了。他昨天哭太久,现在眼皮微微有些肿,端的是风情无限……不行,乔凭你不可以再看他的脸了!快转移注意力!他身上一定也有难看的地方!我立刻战略性下移目光,划过天鹅般的脖颈,看见了一对纤长的锁骨,还有鼓鼓的洁白的胸肌,以及,以及……死对头:???我直接在他手里泄了出来。家庭医生带着仪器来了。死对头面无表情做完检查,穿好衣服,一边扣皮带,一边漫不经心道:“所以是什么情况。”医生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原因,死对头嗤笑:“尽他妈瞎扯。”可恶,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说脏话竟然也很性感。医生:“那,那就可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了,早泄跟心理也有很大关系……阮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他靠坐在沙发上,拇指抹过下唇,没说话,又瞥了一眼裤裆,这一眼的力度与威慑,我隔着裤子都清楚感觉得到。几把萎得越发厉害了。“我压力最大的时候,也没在十分钟以内出来过。”他说。送走了医生,我死对头双手抱胸,目光深沉地盯着我看。他居然还特意脱了裤子!我靠我靠我靠我靠别这么看我很渗人的我错了还不行吗丢了你的脸是我不对我保证不再犯了!呃,他眼睛真好看啊……“喂。”阮魅低沉道,“再勃起一个看看。”我只是一根乖巧的几把,听不懂人话哦。“别装了,三番两次的,当我傻子?”他又开始用那种我受不了的方式笑,勾着唇角,眼睛也眯着,像一只修行千年高深莫测的狐狸,“现在坦白你还有机会,等我去做手术物理阉割了,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