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白舴大概是被这么温柔的吻弄得受不了,死活不愿意打开齿关。秦储伸手圈住了林白舴的脖颈,舌尖去舔很敏感的齿龈,感受到了牙齿在他的舌尖下轻微的发着颤。然后被他舔开。秦储畅通无阻,然后又去□□林白舴柔软的上颚,一点点的舔过去,弄得林白舴浑身发痒发抖。秦储亲得投入,他觉得林白舴是电源,而自己是导电体,细微的电流噼里啪啦的在他们俩相拥的身体里流蹿。一场漫长不算舒服的酷刑。最终,秦储捉住了柔软的舌头,很轻柔的吸吮,感觉灵魂都在这一刻交织相缠融化。秦储亲得很舒服,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但又不太满足。林白舴涨红了脸,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变化,想轻声提醒秦储,但只能发出些不成调的声音。秦储缓慢的移开唇,胸腔的氧气被压缩到极致,秦储迫不及待的吸了两口气,看到林白舴变得潮红的脸颊。“……还害羞啊。”秦储说话也有点不明显的喘,他勾了唇角,“你不是碰过吗?”直白的话将林白舴砸倒在地。让他想起热意交织的那一刻,紧紧贴着一起跳动。秦储去亲已经呆滞的小情人,迷迷糊糊的样子像被亲到缺氧,秦储手心里攥着那个人鱼吊坠,在林白舴雪白的脸上嘬了一口,柔软的肉被吸起来,然后留下一个小红印。“……下次穿别的给我看,好不好?”秦储轻声说。温柔得像一场梦境,不复冷酷与无情,屈尊降贵的引诱。林白舴被哄的晕头转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这时候产生了个错觉,只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人鱼,被人类吸引,游出了大海,然后搁浅在秦储身上。他连点了两下头,连“别的东西”是什么都忘了问,就答应秦储,“……好。”-放假的第二天,秦储的生物钟还没调过来,以至于秦储六点四十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对上了林白舴那张脸,左脸颊上是一个淡淡的红印。到现在还没消掉。秦储伸手戳了两下,林白舴眼睛还闭着,像抱大型玩偶一样伸手把他圈住,秦储窝进了他怀里。暖意蒸腾,秦储闭上眼重新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林白舴要起来的时候被睡得迷迷糊糊的秦储拉了一把。“继续睡。”秦储轻声说,额头抵在林白舴锁骨上,对林白舴的离开表示很抗拒,因为林白舴是个温暖好看又柔软的巨型抱枕。林白舴被整个扒拉住,心软成一汪水,又觉得高兴,但依旧坚持跟秦储商量,“先生,我得去做早餐了。”“……不吃。”秦储说。然后没等林白舴说出第二句话,就把林白舴一把拽住,勉强睁开眼看清林白舴的脸,就在那块浅淡的红印子上使劲啵了一口。颜色变得红艳艳,像被蹂躏了一样。林白舴整个人开始发烫,偏偏秦储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语气比平时柔软,“等会带你出去吃。”“……好。”林白舴觉得肚子不饿,但有些地方根本没吃饱。或者说根本没有过。连自己都没有过。林白舴忍得艰难,尤其这还是早晨,他沾着半边床,企图跟秦储隔开一些距离。秦储很不满,意识还模糊着。能不能睡好觉了。抱枕总是跑。秦储一把将他摁住。林白舴难耐的小口呼吸,整个人都要爆炸,但他又根本无法拒绝秦储的亲近,被紧紧的贴着。林白舴没再往外挪动,让秦储随意的抱着他,林白舴紧紧绷着腿,眼睛忍得发红,偏偏半梦半醒的秦储依旧不满意,用膝盖顶开。
无意识的往里面钻。猝不及防的碰到,林白舴整个人僵,连动都不敢动,被刺激得要流生理性眼泪。“……先生。”林白舴声音是哑的,字句像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别动了。”柔软的皮肤隔着睡衣摩擦。……实在没办法。林白舴迅速下了床。一下子失去温暖抱枕的秦储皱了下眉,然后醒了过来,只看到了小情人的背影。“林白舴。”秦储喊。“嗯。”林白舴应得很犹豫,秦储察觉到林白舴声音的不同。“你感冒了?”秦储皱眉,声音哑得简直不能看。果然是公主,竟然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见林白舴还是背对着他,秦储愈发感觉到不对劲,连最后一丝瞌睡也消失了,“转过来。”秦储冷声说。“别。”林白舴低声道,然后快速往外走,“我想上厕所。”秦储慢了一步,没把他抓住。秦储皱了皱眉,等了一会,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伸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还没好吗?”都过了这么久了,他怀疑林白舴现在在卫生间烧晕了。光是想想那个场景,秦储都觉得一片凄凉。林白舴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被弄得不上不下,他不敢回答秦储,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别的声音,忍了好半天,才出声,“没……没事,我很快。”“声音哑得更厉害了。”秦储皱眉。看起来很严重,秦储很担心他把脑子烧坏,或者烧成哑巴。“开门。”林白舴当然拒绝他。秦储没再询问,去抽屉里找到了卫生间的钥匙,飞速把门打开。“林白舴。”林白舴没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拉上里面一扇玻璃门。谁会想到秦储会直接用钥匙开门。林白舴抽了两张纸,整个人红得要爆炸,像是薄薄的皮肉都兜不住这样的场景,飞快转身背对着秦储。裤子颓了一半,挂在脚边上,腿很白很长。秦储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然后耳根也红了,他抿了下唇,很礼貌的道歉,“抱歉啊……我刚刚只是有点担心你。”林白舴听不了秦储的道歉,更可怕的是他完全降不下来,想到现在秦储跟他共处一室,就更加兴奋。疯了。林白舴无奈的闭上眼,伸手拉上了里面的一扇玻璃门,催促,“先生你快点走。”秦储根本没理会到林白舴话语里的深层含义,他甚至很有闲心的盯着单向玻璃后的林白舴看。什么也看不到。秦储走上前,伸手敲玻璃门,“林白舴,开门。”林白舴忍无可忍。“给我看看啊。”秦储语气含笑,“别害羞。”水声哗一下响起来,秦储被抓了进去,肩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然后看到了林白舴那双发红的眼睛。凶得像狼崽子。脖子被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