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划过,瞬间割开豁口。
火烧火燎的疼,蔓延到了心口。
她垂着头站在那里,未关闭的房门,灌进刺骨的冷风。
不知过了多久,低垂的视野里,出现一双粉色的拖鞋。
白凝恍惚着抬起头,看到一张红扑扑的小脸。
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却发不出声音。
“你受伤了。”墨知意看着她的手指开口。
白凝将手藏回身后,往厨房走。
屋子里飘着一股焦味,她煲的汤,还是糊掉了。
墨知意从外衣口袋里掏出碘伏棒和创可贴,放在她手边后,“我妈妈撒谎了。”
白凝看着她天真的面孔,心底没由来地涌起一股酸涩。
“不是你刺伤的她,我看到了,爸爸误会你了。”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难过,有不安,也有一丝丝委屈。
“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
对方从不听她说的任何字眼,解释就是一种徒劳。
她觉得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常态,可当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心底的难过,以排山倒海的姿态压下来。
手腕忽然被滚烫的小手握住,“疼吗?”
白凝想说不疼。
“我给你吹吹。”
微缓的风,吹在伤口上,没有任何作用,却让她的眼泪突如其来地涌出。
墨知意往后退了两步,局促不安地站在那。
白凝用水龙头冲掉手上的血液,抹掉眼泪后,哑着声音开口,“你还在发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