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茜的询问,也只是说明天再来。
陈茜不明所以走进包间,还以为是萧伍把人气走了。
只是当看到桌上一大把票子,顿时有些懵。
另一中年人笑道:“这小子手气是真的旺,赢了快两千块了。”
说完也出去了。
看到钱,陈茜眼睛都发亮了,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牌是你打的,但钱可是我的。”
牢牢抓在手里,生怕萧伍抢了似的。
萧伍瞥了她一眼,道:“以后别跟他们打牌了。”
“你别以为手气好,赚回来点就可以管我的事。”陈茜不以为意,专注的数着到手的钱。
萧伍无语,转身出去,顺便想想怎么处理那个黄昆的事。
当然,如果陈茜晚上心甘情愿的去找黄昆献身,那她的事,萧伍就不打算管了,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六点左右,牌局基本上都散场了。
萧伍百无聊赖的看店,陈茜则是去煮饭,或许是因为萧伍给她赢回来两千块钱,陈茜还给他下面吃。
加了个荷包蛋的面条,还是挺美味的。
晚上七点左右,又支起了两桌牌局。
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结束,牌友拍拍屁股各回各家,只留下了满地狼籍。
等客人散场,陈茜便开始打扫卫生。
昏暗的灯光从门口透射进来,那倩丽婀娜的身姿显得有些形只影单,落寞悲凉。
萧伍如鲠在喉。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十八岁就跟了大哥,那场惨案发生时,她才二十岁,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小寡妇。
那时她也曾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大哥已经死了六年,她有权利追寻自己的幸福,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是天经地义。
打扫完卫生,陈茜也没招呼萧伍,径自上楼了。
萧伍在一楼卫生间冲了个凉,就将几张凳子合并在一起凑合着睡。
只是蚊子实在有点多,吵得他心烦意乱。
不多时,萧伍突然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虽然脚步声很轻,但萧伍的听觉异于常人,又岂能逃过他的耳朵。
路灯透过窗户洒在一楼,萧伍可以隐约看到陈茜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来。
她似乎精心洗漱了一番,身上和头发还散发出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穿着一套碎花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
曼妙婀娜,摇曳生姿。
“她终究还是决定了?”
萧伍心中哀叹一声。
想要阻止,却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立场去劝阻。
更没有资格生气。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是要去找那个黄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