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曾是这么爱这个男人,爱得恨不能杀了他,因为自己留不住他。如今对方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是那副显得有些忧愁的眉眼一如当初那般告诉自己,自己是留不住他的。可人毕竟是人,不是风,也不是雾,不会转瞬就消失。刑锋俯下身子,忽然吻住了时夜的唇,他要感受一下这个男人的气息和温暖,他要告诉自己,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不会离去。刑锋吩咐出去购置东西的仆人很快就回来了,当他们在门外禀告时,听到屋里传出的压抑呻吟声。&ldo;回少主,东西已都买好了。&rdo;&ldo;好,先在院子挖好坑吧。&rdo;刑锋抬着时夜的双腿,缓慢地抽动着自己插进对方后穴的分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召人侍寝了,也很久没有再发泄过自己的欲火,但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缓慢地抽插,一点点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然而这样的温柔反倒让身下的人更为痛苦,因为被束缚住而无法扭动的腰肢颤抖得更加厉害。时夜沙哑而低沈的呻吟,带着强烈的不满足和舒服,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承受痛苦还是在享受快感。&ldo;东少,知道他们在挖什么坑吗?&rdo;刑锋闭上眼,微微仰了下头,然后抬眼,目光清明地望着身下仍纠结万分的男人。时夜已不想再去思考,他被刑锋那早就洞悉自己身体弱点的欢爱折磨得连呻吟都渐渐困难,只想一头扎进欲火里,把自己活活烧死。&ldo;你不是喜欢装死吗,一会儿我就让你装个够。&rdo;刑锋抽出手,轻轻地套弄起了时夜胯间早就不满的分身,对方仍闭着眼,仍在跟随着自己的节奏呻吟,只是那张脸奇怪地露出了一丝夹杂着苦痛的笑。宣泄完毕后的刑锋整好衣服后才打开了门,一干仆人在院子里规规矩矩地站着,等着他的吩咐。小小庭院的一旁已挖好一个深坑,坑里赫然放着口棺材,和那日在燕归楼收敛时夜用的棺材一模一样。&ldo;把里面那男人给我捆好带出来,记住,什么也别给他穿。&rdo;刑锋冷笑了声,回头看了眼仍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的人。既然有了刑锋的吩咐,那一众仆人倒也不客气,进了屋便把麻利地把时夜从床上拖下来,取了绳索牢牢捆紧。&ldo;把他抬进棺材里。&rdo;刑锋打量了手足都被紧缚的时夜,又吩咐了一句。就在此时,一直紧闭双眼的时夜忽然睁开了眼,他干涩地冲着刑锋笑了笑,笑得满面温柔。&ldo;小锋,对不起。&rdo;天官赐祸棺材盖子上有一个三指宽的圆孔,时夜透过这个孔恍惚地看见站在一旁的刑锋正在笑。一根空心的竹管随后通过那个小孔插了进来,接着他听见了刑锋那已不太清晰的声音。&ldo;你喜欢装死,我就成全你,看看你到底能熬多久,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哈哈哈……&rdo;紧接着便是沙石落下的声音,有些尘土甚至还通过竹管溅进了棺材里,落在他的面上。时夜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疲乏得厉害,他微微蜷了蜷身体,闭上眼竟安心地睡了过去。他再次看见刑锋的时候,对方的眼里有对自己的痛恨,更多还是对自己的眷恋,就冲这么对望的一瞬间,时夜知道,刑锋暂时还不会杀了他,或许会比以前更疯狂地折磨自己,依恋自己。而自己那句听来情真意切的道歉,想必已如毒刺般深深刺进了刑锋的心窝。那孩子,其实心还软得很。只要刺激得当,便如偶人般乖乖地陪自己演戏…想到这里,时夜笑了笑,虽然棺材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但对于深谙龟息之术的他要撑个几天倒不算是难事。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是一个等字,等着后悔和心痛的刑锋亲手把自己抱出这里。江妄大摇大摆地回了自己的住所,根本不看门外的仆人一眼,直接便踢门进屋。那个他亲自抓来的俘虏早就被扒光衣服捆到了床上,等他享用。这又是一个弱势于自己却敢对自己无所畏惧的人,江妄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喜欢玩弄那些不害怕他的人,直到他们屈服在自己的身下。而那时,也是那些人的死期。不知道这个男人能在自己面前坚持多久,江妄挑了挑眉,阴骘的眼里多了分讥诮的笑意。他走到床边,取出了让那个男人无法做声的布帕,刻意放低了声音,问道,&ldo;这位少侠,敢问尊姓大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