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亚伯拉罕感到后怕的是他选哪一个都是错误的,如果他选择反抗的话就相当于是在给亚德尔递刀子,而若是不反抗他也就能确定亚伯拉汉并没有疯这个事实。而事实是光是那瓶魔药虽说能让他获得强大的力量,可这也只不过是让他进入所有职业的初始状态,也就是所谓的第一级。可这种级别在亚德尔面前和一只小鸡没有任何的区别,目前来说还有一个方法能让他活下去。但是这个需要赌,而且他根本就不想赌,因为哪怕赌赢了,他会不会因此疯掉也不一定。果然亚德尔在他的衣领中摸出了一枚十字徽章,可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收了回去。这明显是某种圣光教会内部的通讯器可他却选择主动屏蔽,并且还用了某种手法将整个手术室变得阴暗一片,在之前亚德尔折磨亚伯拉汉时,就是用的这种手法。毕竟这种事情可最好不要让他的同僚知道,或者说那些圣光教会的人也知道,只不过默许了。亚德尔癫狂的笑声不绝于耳,他手中的手术刀从精密的仪器变为了杀人的屠刀。他一点又一点的切下亚伯拉罕的鳞片,显得极为有耐心。那刚刚从血肉生长出来的鳞片就像是菜市场中被宰杀的鱼一样,被一点一点的刮了下来。用白银制成的手术刀既能保证一切的精密性同时又能最大程度的杀伤类似于炼金术师这样的职业,更可怕的是亚德尔还在这把手术刀上施加了类似于切割魔法一样的东西。这就导致了亚伯拉罕原本转为异人血脉在血液刚刚流出,想要将伤口凝固时就被重新切割导致血流如注。极端的痛苦席卷了亚伯拉罕的心灵,剧烈的疼痛感使他马上就要昏厥,然而亚德尔却是抓住了亚伯拉罕的头颅。在他的头上又施加了某种防止他昏迷过去的魔法。于是亚伯拉罕就这么看着,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亚德尔一点又一点的切割,他胸前的肋骨被一点一点的掰断。随后被掏出了内脏,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脏被亚德尔高高捧起,就像是他想要观察亚伯拉罕的心脏是否还与常人一样能流淌鲜红的血液,心脏仍在跳动。在那其中蹦出的血液洒满了亚德尔的全身,鲜血淋漓。“哈哈哈!”亚德尔一边举着亚伯拉罕的心脏一边放声大笑,多年的仇恨在今天得到了释放,所谓复仇的怒火也被浇灭了一丝,他沐浴在鲜血中犹如堕落的天使,又是惩戒人间的恶魔。亚伯拉罕的眼睛早已充血,在亚德尔第一次切割他的鳞片时,他已经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更不用说在这之后掏出内脏折断肋骨。这光疼痛感就够将他的心灵碾碎。“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亚伯拉罕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他要活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个执念是他最后的希望,从一开始他都想要放声痛哭,但却因为没有舌头无法发声。想要抓住旁边的一些东西缓解痛苦,可却发现他甚至连自残都做不到。在感受痛苦时他越发的无力。或许对别人施加痛苦就是这个感受吗?难道说,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人吗?他的眼神中不断的迷茫,就像是对自己的存在开始有了一丝否定。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然而真正到了这种将他置于死地的情况时,他才会思考更多的东西。“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亚伯拉汉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然而他的内心却不断的下沉,周围的疼痛似乎没有了意义,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或者说他早已麻木。亚伯拉罕的双眼开始变得浑浊一片,从一开始的紧咬牙关。再到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哭喊,直到最后当亚德尔将他的四肢全部丢入了绞肉机时,他已经变得麻木,他的眼神像是变得浑浊。求生的意志驱使着他这副皮囊,然而他的灵魂早已亚德尔的折磨整的千疮百孔。“你这可不行啊,亚伯拉汉,你对我施加的痛苦和仇恨,仅仅是这么点儿折磨,可是还不了的!”亚德尔一边笑着一边将亚德尔一边笑着一边将在绞肉机里仅剩的半截手臂又抽了回来,然后拿在手中。稍微挥舞了两下,就像是一个人拿着棒球棍一样,只不过忽略掉那个手臂上的骨渣和血肉的话,那还算是挺不错的。随后他随手就从旁边的药柜里面拿出了一个木匣子,这个像是盒子一样的东西,被两张白纸封住,并且上面写有亚德尔和亚伯拉罕都不认识的文字。随后亚德尔没有丝毫犹豫就揭开了两张白纸。霎时间一股邪恶的力量便弥漫了整个手术室,甚至于亚德尔手套上的纯净符文也开始消退。“啧啧啧,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呀。”亚德尔将那个药瓶拿了起来,这药的旁边还有各种铁做的装饰,然而那些装饰一看就知道是蝙蝠的翅膀。这药剂看起来没有颜色,然而却能在里面看到无穷无尽受害者死亡的画面,就像是在对制药者罪行的回放。当这瓶魔药出现的一瞬间整个手术室开始慢慢陷入猩红的世界,就像是要被强行拉入某个领域一样,这种级别的魔药如果让外界人看来,如果是喝的人能够承受,至少能直接提升到第三等级,可以称得上是神药亚德尔饶有兴致的将这批药抓起,然后将其展示到了亚伯拉罕早已浑浊的眼瞳中。稍微摇晃了一下,亚伯拉罕这才意识到这玩意儿到底是些什么。他居然立马有了反应。这玩意儿可真的是会要人命的,他连忙摇头想要拒绝这药,然而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亚德尔更加兴奋。他将这瓶药粗暴的插入了亚伯拉汉的口腔。甚至于在亚伯拉罕牙关紧咬的情况下,粗暴的力量直接将亚伯拉罕的几颗牙齿捣碎并且混着魔药咽进了肚子里。:()不正经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