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惹她生气,她就从冰箱里拿出来啃两口撒撒气。那个苹果太大,又难吃,吃了好久才吃完。
严贺禹头看,爷爷在整理另一区域的书架,看不到他们这边。他低头,亲她,“苹果被你吃了是不是?”
温笛推他,“陈芝麻烂谷子的,谁记得。”
窗边热,她推着他到没太阳的方,接着整理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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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城待了两天,他们返程。
去那天,温长运和赵月翎送他们去机场。
临别,严贺禹用江城方言说:“爸妈,你们去吧。”
温笛瞅他,很想翻白,爸妈喊的那叫一个顺溜。
到了候机厅,严贺禹不忘她刚才那个奚落的神,“你觉得吃亏,等去我家,你也直接喊爸妈。”
温笛不上当,塞了耳机听歌。
严贺禹打算最近带她家,他打电话问过父亲,父亲说中秋节前有两天假,到时家,让他带上温笛一起。
飞机上,温笛戴上罩睡觉,严贺禹不困,不时看看身旁的人,她对着他这个方向,侧躺下。
即便戴着罩,她可能感应到他在看她,她『摸』索着升起座位间的隔板。
严贺禹抓住她的,将隔板又降下去,“不准『乱』动,睡觉。”
不说还好,说了不准『乱』动,她掀开罩,抬捏他的下颌,轻点他的喉结,还又戳他的胳膊。
她挑衅的神仿佛在说:我『乱』动了,你怎么着。
严贺禹无奈一笑,她以前就这样,让她老实下来只有一个法子。可现在在飞机上,她仗着他不好收拾她,肆无忌惮。
他拿下她的,十指紧扣,“家再跟你算账。”
温笛在飞机上睡了一个钟头,到家早不记得算不算账这。
但严贺禹记着。
温笛被他困在床边,他还让她喊老公。
她头扭过去,倔强的很。
严贺禹顶着她,“温笛,转过来。”
温笛差点被他弄崩溃,每次在崩溃边缘他又适时收住。
周而复始。
这方,她不是他对。
“严贺禹。”
这一,她是没控制好喊了出来,本意并不想喊他,让他觉得自得逞。
温笛深呼吸几下,根本不起用,敌不过他力。
她只好转过头跟他对视,捧着他的脸,亲他的,又亲他的鼻梁。
严贺禹从来扛不住她突然间的温柔。
以前是,现在也是。
从收拾她到取悦她,不过是短短几秒钟之内所做的决定。她总是有本这样,他明知是陷阱,每一都中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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