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提出疑虑:“可是殿下,属下觉得奇怪,上次王妃给李奎切割旧疤时属下也一直看着,并没有任何异常,不知为何这次会闻不得血腥气。”
这也让景烜奇怪了。
之前闻得,为何这次闻不得?
难道他的血比李奎的难闻恶心?
想到这个,景烜眼神阴郁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应该不会吧。。。。。。
“对了,王妃叮嘱,伤口恢复过程中不可见日光,也不能捂着,所以殿下接下来得深居静心阁,她会去静心阁给您上药。”
“本王知道了。”
。
第二日,褚欢如期去了静心阁。
经过一日一夜,景烜脸上的伤口并没有发炎恶化,这便是极好的效果。
她亲自给景烜清理昨日糊在伤口上的药膏药膜,也是给东青示范,因为以后,擦药的事儿就是东青来干了。
景烜冷不丁的幽声问她:“本王的血比李奎的恶心么?”
褚欢:“。。。。。。”
啥玩意儿?
她呃了一声,不明所以:“殿下为什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景烜冷着脸,裹挟着不满:“听说你昨日给本王切割旧疤的时候,当场反胃作呕,是闻了血腥气的缘故,可你给李奎做的时候却并无此状。”
褚欢嘴角抽了下:“东青这都跟你说?可真是个大嘴巴。”
一旁的东青:“。。。。。。”
他抿了抿嘴,无力辩解。
景烜一把抓住褚欢的手臂,盯着她质问:“所以你真的因为本王而恶心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