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姐夫你是和姐姐一起来的吗?”
“姐夫,姐姐怎么没来?”
听着四个小舅子的问题,杨清泉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抬手朗声道:“停!”
四人都识趣地闭上嘴巴,却眼巴巴地看着杨清泉等着他的回答。
“我是和你们姐姐一起来的,你们姐姐到厨房准备晚饭了。”
“太好了,姐姐终于来看我们了。”杨清泉的话刚一说完,赵文祥立即高呼道,随即转身往大厅门口跑去,赵文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赵家六兄弟对赵婉晨的感情都很深,但最依赖赵婉晨的要数赵文吉和赵文祥,父母去逝时,一个四岁,一个两岁,特别是赵文祥,可以说是赵婉晨一手带大的,在赵文祥心中,赵婉晨就像是母亲一样的存在,谁也无法代替。
赵文平是在大家准备吃晚饭时才姗姗回来,赵婉晨关心地问了句,才知道今天事多,才下衙晚了。
晚饭间,四个小的纷纷说着自己在学堂的情况,知道四个弟弟在学堂跟同窗们处得挺好,成绩也不错,赵婉晨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又问了赵文平在翰林院的情况,知道他也是一切顺利,赵婉晨这才安心吃饭。
吃过晩饭,又和五个弟弟围坐在一起喝了消食茶,眼看着天要黑了,才和杨清泉一起告别五个弟弟回县主府,五个弟弟一起将两人送上马车,直到看不到马车了,才转身回宅子。
马车厢里,杨清泉环抱着妻子说道:“文平他们一切都好,你可安心了?”
“嗯,虽说我并不太在意出身,但京城毕竟不同于香芹府,我也有些担文顺他们会自卑,没想到是我自己想多了。”回想起吃饭时,弟弟们说起学堂时眉飞色舞的模样,赵婉晨笑道。
“你在面对将军时都能不卑不亢,文顺他们面对的都只是无权的勋贵子女,又怎么感到自卑?再说了,勋贵虽有权力,但银钱并不见得比咱们多。”杨清泉紧了紧抱着妻子的手臂说道。
“也是,他们就是靠着朝廷的俸禄过日子,又要养下人,若没有别的进项,一个月的俸禄怕是也不够用。”赵婉晨也十分赞同,不过权力也能挣钱,而挣钱唯一的渠道就是:受贿,但受贿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犯法的,也是百姓所痛恨的。
她们经商的就不同了,只要她们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合法经商,也是能挣到钱的,而且这些钱可是清清白白,用时也是坦坦荡荡。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文平,毕竟官场不比经商,再者咱们家里朝中也没人,虽说有义兄,但毕竟隔了一层,总不好事事都麻烦他。”赵婉晨在杨清泉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说道。
“文平是个有出息的,将军最是看重人才,他会照应文平的。”杨清泉安抚道。
“嗯。”文平确实是个有能力的,既然是有能力的,叶怀仁又是个惜才的,不用她说,都会帮扶。
两世为人,赵婉晨清楚地知道,无论做什么行业,实力才是最能收服人心的,特别是那些惜才爱才的上层。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说着几个弟弟的事,不知不觉马车就停了下来,回到府里,两人先去看了杨母,知道她已经吃过晚饭,也由下人服侍着洗漱完毕,此时正坐在外间的小榻上和下人们聊天,见儿子和儿媳妇一起回来很是高兴,两人在杨母屋里坐了半个时辰左右,才手牵着手回到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