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肠也太黑了,兵部尚书那儿子的病并不重,三千两足以治好,你却非要一万两,不带你这么两头吃的。”
谢云州哼笑,“给她个教训罢了,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不是没给过她坦白从宽的机会,只可惜她不珍惜,如此就不能怪他了。
祝危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不寻常来。
“怎么,你同这裴三夫人也有渊源?看上人家了?”
“你废话太多了。”谢云州嫌弃地瞪他一眼,踱步往外走。
祝危摸头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可别忘了那位的脾气,外面的女人玩玩就罢了,若是上了心。。。。。。”
砰!
谢云州不客气地将房门关上,直接将他的话堵在里面。
上心?
呵,他这辈子不会对任何人上心。
可是往外走时,却碰巧瞧见沈灵毓和裴家那废物一前一后从牢房出来。
他们走在前面,并未看见他。
裴澜之在牢里待那么久,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见来接他的人是沈灵毓,更刺挠了。
“你二嫂呢?”
沈灵毓淡然道:“动了胎气,正在府上休养。”
裴澜之皱眉道:“动胎气?别又是你招惹她了吧?”
沈灵毓一下子被他气笑。
“二哥说得这是什么话,若非你拎不清脑子跟人打架,府里上上下下也不会为了救你而伤透脑筋。”
裴澜之见沈灵毓敢这般骂自己,登时怒了,忍无可忍地伸手推了她一把。
“沈灵毓,你说谁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