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侯府这么一出戏,还是又蠢又有用,大安民风开放,唯独对女子婚内失贞零容忍。殷从武这个奇葩,为了不让她嫁给商璃,居然连绿油油的帽子都照戴不误,上一世活了二十多年,外加原主这十几年,她还是好家伙,这么大的人还尿床听到对方如此简单粗暴,赵二牛也不敢打太极了,连忙想要站起来告饶,却被脖子上的匕首拦住了他的动作。“别……别,大侠,你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偷偷瞄了挟持他的人一眼,来人一身夜行衣,脸上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两只眼睛。完球了!!这是赵二牛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不能死啊。”他毫不怀疑,只要那人再用力一点,他的脖子肯定要断了。“赵二牛……”手持匕首的蒙面黑衣人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年龄三十六,赵家村赵大胜之子,生于建安十九年,生母难产而死;建安二十五年,因为偷邻居的鸡蛋不成,怀恨在心,放火把邻居的茅草屋烧了……仁昭十一年,因调戏村长的女儿被逐出了赵家村。”说到这里,蒙面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匕首用力了一分,“需要我再说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