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怀疑她这是想自己偷懒,让他干所有的活才撒的娇,
因为平时都是他跟着她求求贴贴,难得这样一次,
温迪想就是让他歇业的时候将酒馆上上下下全清洗一遍,他都愿意。
于是拍着胸口保证,“昔寒你休息吧,剩下来的我来做。”
昔寒愣了下,看着温迪:“你说这话的样子有些帅气哎。”
温迪更像被打了鸡血,他一生爱摆烂,偏偏这下觉得自己可以连续干三天活不停歇,
“咳咳,那当然。”他看了昔寒一眼,“你快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昔寒有些感动:“真的吗?”
“欸嘿,真的哦。”温迪眯起眼睛,推着昔寒回到柜台上,“你先睡会,有急事我喊你。”
有了温迪的话,昔寒便抱着枕头趴在柜台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
温迪在店里扫洒着,有时回头看一眼沉沉睡着的昔寒,总是阳光四溢的双眸便会蒙上一层说不清的落寞。
蒙德大教堂的钟声响起,
昔寒猛然清醒,
她揉着昏昏沉沉的头,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
昔寒用睁不开的眼睛细细辨别,温迪刚给客人记录完菜单过来拿酒,
“昔寒,怎么了吗?”
看着温迪逐渐清晰的脸庞,昔寒摇摇头:“没什么?现在是下午六点了?”
温迪有些奇怪,他回头看了眼屋外,阳光正盛,给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浓烈的光影,
“现在是正午,你做噩梦了吗?”
“喂!那小子我的酒好了没?”客人催促着,
温迪回头说:“来了来了,不要着急嘛。”
应付完客人后,他轻轻地拍了下昔寒的后背:“等我一下。”
处理好客人那边的事,温迪小跑着来到昔寒的面前,
“怎么回事呀?”
昔寒将脸枕在垫子上,她侧过脸看温迪:“我怕错过了去西风大教堂的时间。”
温迪想昔寒一向不在意去礼拜的日子,为什么今天又显得在意,“你要去吗?”
昔寒闭上眼,点点头,温迪身上的味道让总是能让她很放松,“我想多了解一下我们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
林间雾起,风吹草疏,
温迪看着昔寒,瞳孔不可察觉地抖动,
“昔寒。”他温柔着看着她笑。
“嗯?”捂在枕头下的声音懒洋洋的。
温迪不再说话,眉眼间全是柔情,
客人喝完酒过来结账,眼尖的他看出了温迪和昔寒的关系不一般,于是打趣地跟温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