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里尔半知半解地说:“在是爱豆之前,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啊。”他掰着手指,“喜怒哀乐我都有,你是我们很重要的伙伴,在你面前,我们不仅仅只是爱豆。”
沈确怔然。
易且笑着,“西里尔说得对。”
“没错!你是来加入我们的,我们可以内讧,但绝对一致对外。”季屿行豪气万丈地发表看法。
陆司插着兜,仍然是熟悉的邪笑,但多了丝温和,“身为队长,我可以担保,他们句句属实。”
沈确眼眶倏地就红了。
呜呜呜,他也有人护着了,他并不是孤身一人。
“谢谢你们。”我以为我已走投无路,但上天真的会在给出一个巨大的磨难考验,等熬过去了,就能迎来柳暗花明。
西里尔嬉皮笑脸的挤过来,“不用客气!而且,你不仅仅是我们的小助理哦,你是我们的老婆!吼吼吼,放心吧,我永远会为你出头的!”
沈确:……
他的感动被扼杀在了舌根下。
“死开点。”沈确推开他,“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揍你,但今晚我会往你饭菜里下毒。”
西里尔双手捧心,表情沉醉:“哦!如果是死在沈确哥哥手里,也是一种幸福。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我就是最风流的鬼!”
“……”
气氛又恢复轻松,五人说说笑笑着离开,沈确捂着耳朵,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就当他是悟空,西里尔是念经的唐僧。
救命!好想抽烂他的嘴!
翠果!翠果!
沈确和西里尔互相伤害,季屿行时不时也要从中插一脚,再戳掉沈确一点血条,烦的沈确精疲力尽。这一路走出万里路的疲惫,终于进到车里,他首先选择了副驾。
几人说笑进车,这才安静下来。
全然未觉,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低调停在路边,不仔细看都发觉不了里面有人。
储非殁半垂眼,昂贵西装外套被丢在身侧,几近失神地看了许久沈确的笑。如此轻松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在沈确脸上看到。
得知沈确在哪,储非殁当即叫秘书定能最快到达的出行方式,一刻不停赶来,第一时间就去更衣室外堵人。在他的设想中,一切都会解释清楚,他和沈确会才重归于好。
但他高估了自己,被后面发生的一切打了个措手不及。
储非殁疲惫捏着眉心,低声道:“跟上去。”
司机应声而动,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沉默跟着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