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像昨晚那般,他的龟头又一次重重地肏开了阮文优紧闭的生殖腔,随后整根阳物一贯到底。“啊啊啊!不行……那里要坏了……呜呜呜呜……”阮文优柔嫩的生殖宫腔难以承受,身子不禁弓起,不仅前方射精了,胸口也喷出两股奶汁。持续高潮的阮文优仰着脖子,张着嘴无力地吐气,奶汁也失控地涌出。阿暮及时用嘴吸住了,他一边享受着阮文优连环高潮下的余韵,一边吞吸着奶香的汁水。“老婆,你好甜。”阿暮道,阮文优听了这话更为面红耳赤,扭动着身子。最后阿暮俊脸紧绷,又动了几十下,才终于松开了精关。一股又一股,阿暮积攒的量太多了,久久地劲射着。阮文优蹬直了腿,半软的小青茎又颤抖着释放了几股稀薄的水液,然后陷入了昏厥。一夜过后,阮文优一睁眼就看到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他的身体也被阿暮完全圈着。最羞耻的是,阿暮的那根东西即使软了,此时却依旧埋在自己的体内。阮文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抬手敲了一下阿暮的脑袋。他现在浑身无力,这一下更像帮阿暮挠痒痒似的,毫无痛感可言。阿暮也从睡梦中醒来,黑眸没了平常的淡漠,就像忠诚的小狗一般,眼神炙热又坚定。一看到阮文优,他就忍不住蹭了蹭阮文优的脸颊:“我饿了,老婆。”“你……”阮文优被气得差点哑然,“你!你还晓得饿啊?”从意外发情的那晚直到现在,阿暮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什么东西,他又是个一米九几的成年男性alpha,自然会有饥饿感。阮文优又想了想,阿暮昨晚那么执着吸他的胸口,估计也有这个缘由。只不过没想到,他后来竟然真的被阿暮吸出奶了。阮文优越想越气,推了推身上的阿暮:“快出去!你居然……把你那个放在里面一夜。”“老婆的里面好暖和,我好喜欢。”阿暮唇角一弯,俊朗的眉眼也满是温和的笑意。这是阮文优吃醋哭包阿暮进入易感发情期的第三天,白天也不会昏睡很久了,几乎一整天都是醒着的,所以阮文优没法趁机溜走。而且阮文优只要一靠近门口,阿暮就反应迅猛,立马将阮文优拉扯回来,然后牢牢搂在怀里不给动弹。阮文优欲哭无泪,得耐着性子哄他好久,阿暮才肯稍微松开手。阮文优想过带阿暮去看医生,但阿暮连身份证都没有,现在又是个随时释放信息素,不可控的alpha。阿暮能影响他,当然也可以刺激到其他oga,一旦阿暮出去了,后果更是不可收拾。阮文优的抑制圈又没电了,他这两天也没机会充电,阿暮压过来的时候,属于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他,强迫感十足,这东西根本没用了。阮文优也试过空气阻隔剂,效果微乎其微。他想给阿暮注射抑制药物,阿暮却相当抵触和抗拒,红着眼眶直摇头。阮文优推开阿暮,不给他继续压着做,阿暮就忍不住落泪,抱着阮文优不依不饶。其实哭闹还算好的,阿暮疯起来更会自残,他要么用脑袋不停撞墙,要么就咬着阮文优的衣服,也咬破了自己的胳膊。阮文优吓坏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阿暮一直把“老婆”挂在嘴边,手掌也慢慢探入了阮文优的衣衫中,揉捏着他的胸口,也亲吻他敏感的耳垂。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大概很高,阮文优也就半推半就,又躺了下来。阿暮挺立着粗硬的阳物,在阮文优的臀缝间来回蹭动与摩擦,弄得柱身上水光淋漓,沾满了阮文优粘腻的汁液。阮文优这时候还没完全放松,身下那处太紧了。阿暮的巨物又比一般人粗长巨硕,光是头部进入就让阮文优觉得艰难了,更何况是彻底包裹与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