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说着话,没等春子回应就把脸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轻含住春子的上唇。春子一愣,变成人形带她来这诡异的地方,就是为了和她做这些事?难道……真的是因为白天她被椿吻了一下刺激到他了?
春子微愣,朱利则情愫满满地在她唇上温柔辗转。吻了片刻,他微睁开已经蒙上了水气的眼睛,看着春子,“春子,把眼睛闭上好吗?”
朱利淡紫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看得春子心里一阵麻过一阵痒痒的感觉,她不自禁地呵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乖顺成这样,一定是被蛊惑了。
“真乖。”朱利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然后是鼻梁、鼻尖,最后压在她的唇上。
最后,朱利的吻落到她脖子上,然后突然吮起她脖间的肌肤不放。一阵细细的刺痛钻进春子心底,春子有如释放般地惊叫了一声,“啊……”
叫完以后,这刺痛还是唤起了春子的一些意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被种草莓了。椿送给她的那条丝薄围巾被她今晚丢进洗衣机了,准备明天洗来着。还有,她明天要穿的那件琉生送的女仆裙,领子根本遮不住草莓。
这些想法在春子脑中清晰滑过,她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朱利。坐起的同时,她睁开了眼睛,场景突然又变成了自己的卧室。她扶了一下额头,回头看了一下,小松鼠朱利正窝在床上睡得香。
“做春梦了?”春子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下床拉开窗帘,天已经亮了。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春子吸了口气,回身去到梳妆台边。
她坐下刚拿起梳子就呆了,她脖子上赫然有个草莓印,激情过的印证哇。春子眸子一沉,那不是梦,就一定是朱利干的了。
春子到床边坐下,揪起朱利的蝴蝶结就把他拎了起来。朱利睁开眼睛,“怎么了?春子。”
春子把长发拨到脑后,指向自己脖间的印迹,“是不是你干的?”
“是,但是……春子不是也很享受么?”
春子蓦地被噎住,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卡了半晌,然后只好神情不自然且动作有些滞地松开了手,把朱利丢在了床上。
于是,春子又把之前的那块大方布找了出来。没钱的心酸日子,得熬多久啊……
她洗漱完出去,右京做饭,她去洗衣服。完了她又回到厨房,右京看到她又把那块奇怪的布戴在了脖间,便看着她问:“春子很爱戴围巾?”
春子窘迫了一下,尽量自然回道:“是啊。”可是,笑容和笑声明明就很干。右京还是看着她,“春子……是不是很缺钱?”
感谢上帝耶稣圣母玛丽亚,终于想起问她这个问题了。她不是缺钱,是很缺钱,于是必然不能装逼了。她看着右京,很认真地把头点了下去。
右京摸了一下下巴,“那好,待会我跟雅臣哥说一下,先预支给你一个月的工资。”
春子听了这话分外激动,一把抓住右京的手,眸子闪闪晃晃道:“谢谢右京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删得面目全非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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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京一顿,看了一眼春子覆于自己手背上的手指,白皙盈盈。昨天厨房里的情景非常适时地地滑到了他的脑子里,并带着那个奇怪的称呼——大叔也在脑海里响起。一直到春子放开他的手,右京还僵着动作在原地呆了好一阵子。
春子看出他的不寻常,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右京大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