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邺的手离开花穴,轻轻地拍她的屁股:“该说什么?”
鹿渺怯生生地抬头看他,红着脸说:“谢谢小舅”
崔邺挑了挑眉,又摁了下阴蒂,鹿渺额头抵着他胸口,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又说:“我真的不喜欢他,你别瞎吃醋”
崔邺终于笑起来,像往日一样夸她:“乖”
他把手递到鹿渺嘴边,就算在车里鹿渺也看见了亮晶晶的黏液,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经常用来办公,签合同,也经常抚摸她的脸颊,这会儿却被淫糜的水打湿的彻底,想到他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鹿渺就感到腿软。
“舔干净”
鹿渺惊讶地看着他,急忙转过脸去。
崔邺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挑逗着舌头,把人欺负的呜咽着落了眼泪还要责怪上一句娇气,随后低头来吻她。
才开苞没几天,确实太急了。
崔邺在她胸口擦干净手,把黏液抹在她干净的衬衫上,当着人的面做完坏事后假惺惺地低声哄她:“乖,舅舅错了,别哭,舅舅爱你”
鹿渺闭上眼睛,哭的鼻子通红,这么多年,她总是喜欢崔邺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哄两句脑子都昏了,被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也能遗忘,乖巧的露出他喜欢的模样来,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蹙着眉去舔他的指尖。
又娇又乖。
崔邺高兴地笑,低头含着她舌尖吻了个够。
鹿渺被崔邺亲手剥了衣服和裙子,内裤都没放过,她被擦干净,光溜溜的坐在他腿上,屁股下挤着硬起来的阴茎,仿佛拉开拉链就能操了她。
鹿渺捂着胸口,害怕他会在车里做,谁知崔邺只是亲了她一下,从前面拿了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他给她买衣服买惯了,走到哪儿看见好看的东西都要买给她,男人的眼光也很好,按着鹿渺的喜好来。
低调的白灰,偶尔的红裙子,红色是他的爱好。
崔邺见她眼睛盯着衣服瞧,亲了她一下:“干洗过了,放心”
灰色的针织吊带裙加柔软的白色外衫,昂贵不失低调,很温顺的美,崔邺给她戴上小鹿项链,在她涂口红前逮着她吻了半天。
他连内裤都买了,不知道是不是早打着在车里玩她的主意。
崔邺积了太久的欲望,一朝打开,就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鹿渺被他咬的疼,生气地挣扎,不小心碰到他硬起来的性器,崔邺摸摸她脖子:“可惜等会儿有应酬”
鹿渺逃过一劫,只是暂时。
“收拾东西搬回来”崔邺看了看时间,离放学还有几个小时,他晚点来接她。
初中前鹿渺和崔邺一起住在老宅,高中后离老宅远了,崔邺便买了房带着她搬了出来,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学习最忙的高三她也没住宿过,崔邺每天都按时让司机来接,风雨无阻,就是要日日看着她,今年上半年他出国几个月,鹿渺便趁机搬到了学校,结果他一回来就出了这事儿。
说实话,没有很惊讶,她其实对崔邺的想法有所察觉,不然也不会想逃离,只是…还是承受不来试探所付出的代价。
以前还能装傻,如今窗户纸戳破,鹿渺心虚:“被妈妈看见怎么办,你答应不告诉她的”
崔邺笑着看她,目光柔和:“你在我那儿住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怕?”
鹿渺摇头,以前是以前。
她只恨自己眼瞎,这么久才看出他是个变态。
鹿渺白着脸?,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崔邺就轻轻拍拍她的脸,亲了她两口:“乖一点,我不想凶你”
“到点我来接你,嗯?”
鹿渺顿时生了气,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不痛,比猫咬的还轻,崔邺调转食指,勾着她的舌头转圈,眼神一如既往的包容。
像在看一个宠物。
鹿渺呸的一口吐出来,一肚子火,气的推开车门就走。
不想凶她?
前两夜已经够凶了。
在她面前温柔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到了床上脱去伪善的面目,露出卑劣的本性来,强大的控制欲加上暴力又疯狂的性爱,让鹿渺惧怕。
想逃又不敢逃,连告诉家里人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这个疯子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和自己侄女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