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过一个oga。姜清源最后确认了一遍姜珩身上的气味。妈的,确定就是他爸的桔柚味。姜清源愤而暴起。“汪汪汪汪!!!”你他妈是不是把我爸办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汪汪汪汪汪!!!”狗alpha,你他妈比我这只狗还狗,你是纯狗啊你!!!“汪汪汪汪汪汪!!!”你他妈别想抵赖,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除了你把我爸强了,找不到别的解释,我是年纪小,但我不傻!!!!姜珩被姜清源突如其来的叫骂声吓得手一抖,纸上的签名最后一笔划出了十公分:“……?”今天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他戴了一张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别人只能看到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看到这个alpha怪异的装束,加上狗突然格外激烈的反应,工作人员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太友善,戒备地看着他,问:“先生,请再确认一次,这只狗真的是您朋友的吗?”而不是您冒名认领的?最近安海市盗狗团伙格外猖狂,据说这几天附近的住户又丢了好多只狗,工作人员不得不格外谨慎。姜珩:“……”耳边充斥着姜清源的叫喊,一张嘴就露出尖锐森白的牙齿,姜珩垂眸看了他半晌,姜清源龇牙咧嘴地与他对视。他俯身轻轻拍了拍姜清源的脑袋,低哑着声音说:“别闹了,有事等会儿再说。”工作人员惊奇地发现这只哈士奇经过这个疑似偷狗团伙的安抚之后,除了目光仍然很凶,但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再无疑义。大概是哈士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主人遗忘在这里,于是开始发疯。毕竟哈士奇这种狗,从来都不能用寻常狗的脑回路来衡量。而且,姜珩怎么可能会偷狗呢?……?工作人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猛然看向接狗协议上,那个龙飞凤舞但最后被狗吓得打滑的签名。卧槽,姜珩的狗???但昨天来寄养这只狗的不是一个oga吗?好像是最近凭借颜值大火了一把的网红,叫什么……吴曈?吴曈和姜珩是什么关系???工作人员傻愣着看姜珩牵着狗的背影消失在玻璃窗外,再无踪迹,竟然被震惊到忘了去追。姜珩的车停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今天他出门没有开平时爱开的迈巴赫。感觉头脑昏沉,脚步漂浮,他在靠近别墅电梯门口的位置随便找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就上了车,赶往宠物托管所。刚一上车,姜清源也不管车里有没有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变成人形,于是被姜珩上车时带进的冷风冻得狠狠一哆嗦。但他顾不上这么多了。一把扑到姜珩身上,揪着他的大衣衣领。咬牙切齿地问:“你、对、我、爸、干、了、什、么???!!!”姜珩被他扑得措手不及,怕他没有跪稳,还虚虚扶了他一把。而自己的头顺着姜清源的力度磕在了座椅的头枕上,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已经被偷家的愤怒冲昏大脑的姜清源可不管这么多,不依不饶地揪着姜珩的衣领摇来晃去,似催命又似崩溃地喊:“你快说啊,你对我爸干了什么,你个禽|兽!”“……”姜清源缓过这阵头晕,握住姜清源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虽然身上无力,但二十五岁年轻力壮的自己制服十几岁抽条期单薄瘦弱的儿子还是轻而易举。一双手将姜清源桎梏得无法动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姜珩淡淡说:“他突然出现发|情|热,我把他临时标记了。”
“禽|兽!”姜清源怒不可遏道,“只是临时标记?!”“如果不止是临时标记,你可能要七天之后才能被发现不在家里,然后被我接回家。”姜珩冷静地向他分析。“……”姜清源感觉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还是愤怒地评价:“禽|兽!”顿了顿,又问:“我爸发|情|热,你怎么忍得住啊?”他的视线下移,落到了姜珩身下,眉宇之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鄙夷。“你该不会……”不行吧?姜珩扶额,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我要是像你脑子里想的那样,你是怎么来的?”姜清源:“……”这句话好像说得也不无道理。姜珩感觉自己大概是病傻了,脑子不灵光,否则怎么在这里跟儿子开黄色玩笑。他拍了拍姜清源肩膀,示意他从自己腿上做回到副驾。“你变成狗之后,能说人话吗?”姜清源以为他在阴阳怪气自己刚才在宠物托管所里对他的谩骂,刚想怼回去,一抬眼就对上姜珩认真不似开玩笑的双眼。他的火气又消了下去,嗫嚅道:“不能。”变成狗之后,生理构造都完全是狗,只能汪汪汪,不能说话。行吧。姜珩把车内的空调温度向上调了调,保证姜清源不会感冒。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感受着冰冷的水划过由于感冒而刺痛的咽喉时灼热的痛感。心想吴曈趴在浴池旁边干呕时,是否比这还疼。润了喉,他重新拧回瓶盖,向后靠在椅背上,把在开着暖风的车内瓶身上逐渐凝出水汽的冰水放到额头降温,好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一些。酸涩的眼睛里映着停车场内冷白色的昏暗灯光,他喑哑着声音问姜清源。“小曈他……愿意和你接近吗?”姜清源杵着脑袋看窗外,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不愿意?”姜珩苦笑。那么他……为什么被我咬了一口,就恶心成那样?--------------------不虐的哦,真的是小甜文v+感谢在2022-10-3120:59:45~2022-11-0121:03: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狸狸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sp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回忆停车场内车来车往,冷白色的灯光密密麻麻地沿路铺设至洒满浅金色暖阳的尽头,那里是明亮的出口。但姜珩却感觉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被千万缕细密却不可见的纤绳裹紧在内,无法动弹,几欲窒息。有悖于他过去经验的事实,以及感冒状态下昏沉的头脑,让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伏在被黑色真皮包裹的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