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求助的看了看壮汉,还是江湖人讲义气,也可能感觉这个事情再墨迹下去没意思,就对屋里说,
“你行了,都挺不容易的,拉倒吧。”
屋里的女人一听壮汉发话,有点松动,不过马上又说,
“你赔双倍,咱就拉倒吧,人家大超市,据说都赔十倍。”
双倍?12元?送两份饭才30元,这趟赔了啊。
蔡根抬起头,看向屋里,还想再努力解释一下,至少还个价,凑整,给10块也行啊。
不过,在抬起头,看了眼后。
蔡根的脸就白了,那屋里大灯上挂着的是什么?
那好像是一个黑头发白衣服的人吧。
挂在房中央大灯上,雪白的衣裙,黑黑的长发,完全遮挡了脸。
还在摇晃,节奏很慢,白色的衣服下摆,摇晃的幅度也很大。
有几次都碰到了,床上女人的头。
她看不见吗?应该是看不见。
否则她也不会因为啤酒为难自己。
蔡根僵硬的把头低下,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翻找口袋,没有找到2块钱,只有5块的。
直接拿出了15,连带着刚才拿出的70元,递给了壮汉。
用了很大力气,嘴上颤抖的挤出一句话,
“大哥,我没零钱,赔你15,不好意思。”
壮汉接过钱,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敷衍的说了句,
“行了,兄弟,没事。”
然后就关上了门,在门后还说了一句,
“你这娘们,啥钱都挣,今晚上又多赚15。”
蔡根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盯着关上的门,退了两步,靠在走廊的窗户前,从耳朵上拿下烟。
放在嘴里,开始点烟,打火机好像在跟自己作对,打了3次才着火。
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加了汗水的咸味,劲更大了。
不过蔡根已经感觉不到了,一颗烟,抽了3口,就到过滤嘴了。
今晚的事情,有点邪门啊。
第一次,卖豆包的老人,说他自己是死人。
第二次,楼梯里的黑影,绝对不是人。
第三次,那屋里挂着的,也绝对不是装饰。
自己打开了传说的阴阳眼?
那以后晚上还怎么送外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