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酪的淡淡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燕徽柔头一次做,形状凝得?还不甚规则,只是那牛乳滑嫩嫩宛若蛋白,中间嵌了颗青提子,还淋了点桂花蜜。
瞧来倒是不错。
江袭黛并没有太意外,自打上次尝过了她的酒酿圆子以后,竟然发现做得?比外面的店面还要好吃一点。那时江袭黛表面上波澜不起,实则内心惊为天人。
她想?她总算发现了燕徽柔身上有点儿不错的妙用。
既然妙处有,自然是该用上的。
“门主。您瞧着是倦了?”
瞧见她没有半点想?要起身的意思?,燕徽柔手里?执着个小木勺,笑道:“需要我喂您吗。”
“说什么呢,本座的手又没断。”
江袭黛指尖轻点,那碗小点心便飞了过来,直悬到她眼前。
她拿过勺子,浅尝过一口,便被甜得?轻抬了下?眉尾:“还不错。”
“今日未能好好练剑,惹了您生气?,于是多放了点糖。”
燕徽柔无处落脚,而干站着也不是很好,于是她掀起衣摆,安静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算是赔罪,想?来您会?喜欢的。”
“……你?倒是有心了。”江袭黛伸出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悬浮的盘子,“且比刚来的时候要乖了许多。”
她很爱听燕徽柔这些话,也很喜欢有这样一个人,处处体贴周到,把她的心情记挂到心底。
“以后每日做一份上来,说不定?……本座心情一好,饶了你?一日的修行?”
燕徽柔有些僭越地坐在了江袭黛的身侧,甚至快要挨着江袭黛的腿。
但是眼下?心情尚可的江门主,却没有与她计较这些细节。
她甚至在尝完一半的甜点以后,伸出手,勾起了燕徽柔腰间垂下?的一缕绸缎似的乌发,摩挲着绕在指尖。
不愧是女主。
前头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稍微养好一点,头发还是这么柔软漂亮。
“燕徽柔。”江袭黛的目光飘过她微微红着的耳垂,便又想?旧事重提,饶有兴致道:“你?今日一整天瞧着我,到底在脸红些什么?”
自从和系统认真确认了女主的性?取向以后,江袭黛在她面前松弛了许多,也不如先前那么顾忌了。
燕徽柔感觉到了头皮上轻微的拉扯感,她没有回?过头看后面的女人。
但纵然不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在抵着门主大人微微屈起的一条玉腿。
燕徽柔晚间的衣裳也轻薄许多,甚至能够感觉到女人刚沐浴完柔软的肌肤,以及水里?的花瓣染上的柔香。
“自然是,瞧见门主如此身段。我——”燕徽柔顿了顿,从容道:“有些自惭形秽了。”
只是她藏在秀发下?的小巧的耳垂实在地红了些许,不如面上看起来那么平和。
“是吗。”
果然,系统所言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