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玉心想,东风既然说顾留春是太子布衣心腹,那究竟什么样的差事是把人罚出来当官的?
她想起东风跑到太子跟前瞎说话,心一沉:“是不是和我有关?”
顾留春没想到她猜的这么准,“是我自己的事,太子殿下想给我指一门婚事,被我回绝了。”
司棋眼睛一亮:“三殿下还说呢,太子不准许你和我们家夫人来往,担心你再也不会露面,现在看来是白担心了,顾小哥根本不想娶别人。”
谢韫玉满头黑线,手往门口一指:“你别吃饭了,去门口闻香味去,我非要治一治你不听摆弄乱说话的毛病。”
司棋自知说错了话,也不敢分辩,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莫桑看着她怪可怜的,但也算活该,他倒了杯茶,润了润喉:“既然话说到这了,你为什么不娶妻啊,太子给指婚应该是很好的人家。”
谢韫玉捏拳头,这两个不听指挥的混蛋。
顾留春倒是很淡定,“我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这个回答太滑头了。
莫桑并不满意:“不知你是和尚还是道士。”
谢韫玉拔高声调:“莫桑!”
莫桑点了点头,很主动地出去守门了。
谢韫玉特别无奈:“他们就是不听指挥,但对我很忠心,我一直想办法想驯服他们,效果甚微。”
顾留春抱着肩膀,“他们年纪太大了,最好是选些孩子,先折磨到死,让他们怕你,然后再找大夫治好,给些甜头。不听话就打,听话就赏,他们就会变成听话的狗。”
谢韫玉脑袋摇成拨浪鼓:“我永远不会那么对他们!”
顾留春喝着茶喝水不说话。
饭菜好了,小二哥端着饭菜推开门,一道道美味上桌,司棋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
谢韫玉招了招手,她就像个小狗一样奔进来了,一点都不记仇,美滋滋拿起了筷子。
莫桑抱着肩膀不进去,冷面说:“不敢进,怕挨揍。”
顾留春才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已经开始了风卷残云,活像是饿死鬼拖送,吃一顿抵三天。
谢韫玉笑道:“莫桑,你再不进来就没得吃了,别闹了,快点,我给你留了个鸡腿。”
顾留春偷摸夹走,飞快把鸡腿塞到嘴里,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干净净,吐出完成的鸡骨头。
莫桑急忙进屋:“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