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咱们的玄王爷经常爬闺秀的窗户吗?”
喔,这语气,是生气了?
秦玄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本王倒是想,只不过先前并未有闺秀告诉本王,她住哪个院子。”
云羲和冷哼一声,语气已然有些不悦:“。。。。。。那是事出有因。”
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毒?
秦玄凌则是见好就收,他回身指了指自己带来的罐子,“本王此番前来,亦是事出有因。”
云羲和眼前一亮,是她放水蛭的罐子,当即收了收不悦的神色。
那水蛭吸饱了从他体内拔出的毒素,本身也就成了毒虫,若是丢了可真是可惜呢。
她那日情急之下将它交给秦玄凌,想着什么时候找到机会再向他讨要。
没想到他竟还主动给她送来了。
“多谢王爷,是臣女想窄了。”云羲和展颜一笑,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秦玄凌瞧着那抹灿烂的笑意,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语气温和道,
“不必客气。”
他转而伸手翻动着桌上堆得如小山一样的香囊,“一个春花宴而已,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春花宴,高门贵族的年轻男女最热衷最推崇的宴会,打着赏花作诗的名义,彼此相看试探。
。。。。。。在他看来,实在是俗不可耐。
她实话实说,“臣女手无缚鸡之力。但席面混杂,臣女带这些香囊,有解酒提神的,有消百毒的,还有。。。。。。”
秦玄凌把话接了过去,“还有作弄人的。”
云羲和也没有理他,而是拔下头上的簪子从那罐子中细心地挑选了一只死去的水蛭,放在研钵中细细地研磨着,头也不抬道,
“王爷想试试吗?”
秦玄凌拒绝得干脆:“那倒也不必。”
她也不知道为何,跟他说话总是忍不住唇枪舌战起来。
但与他相处,却是越来越自然了。
云羲和唇角带着笑意,将那研磨好的毒虫粉末,加入到其中一个香囊中,随手捡起一个解酒的香囊朝他丢了过去,
“那臣女便送一个给王爷防身吧。”
秦玄凌伸手抓住,接过来闻了闻,倒是药香扑鼻,
“又是什么灵丹妙药?”
他见云羲和出手施展医术的这几次,几乎可以称得上枯骨生肉,并不像寻常大夫只能治个头疼脑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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