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cha入他另一条腿!叶雨堂几乎叫破喉咙,极为悲惨……&ldo;不好意思,力度大了!&rdo;宁宁说得一点愧疚都没有,冲着叶三少笑了笑,&ldo;叶三少,咱们来比赛,看看谁先把子弹拿出来?&rdo;&ldo;好!&rdo;叶琛的手术刀也cha入叶雨堂的断骨处……又是一声惨叫。面无表情的黑衣劲装男子们,面面相觑,都为叶雨堂默哀,碰上这对如此扭曲的父子。宁宁力度小,刀用得不是很习惯,免不了四处搅动,直接就把叶雨堂当成他平常给她妈咪钝的猪蹄了,很有探究心理地寻找子弹的下落。叶琛干净利落多了,直接下刀,直奔子弹。极度的疼痛,让叶雨堂第一次萌生了,他想去死的念头!叶琛和宁宁则是一脸认真,神圣不可侵犯的认真。于是乎出现了这样的对白。&ldo;叶三少,子弹在哪儿?&rdo;&ldo;偏左一点!&rdo;&ldo;没看见!&rdo;&ldo;挖深一点!&rdo;&ldo;还是没看见!&rdo;&ldo;那切了整条腿!&rdo;&ldo;你太聪明了,我膜拜!&rdo;&ldo;谢谢!&rdo;&ldo;可是,刀太小了,切着有点难度!&rdo;&ldo;那你戳!&rdo;&ldo;咦,看见了,打在骨头上了!&rdo;&ldo;挖出来!&rdo;……诺大的停车场,除了诡异的灯光摇曳着,只有叶雨堂杀猪般的嘶叫声,还有,父子两人,很有爱的对白,一人低沉,一人稚嫩。好像儿子在问着爹地,非常学术化的问题。而爹地正一本正经地为儿子解说。白夜觉得,还是女儿比儿子好,嗯,以后拒绝生儿子,一个一个太可怕。转而一想,其实他的扭曲远没有叶三少这么严重。或许,他的儿子也没宁宁这么彪悍变态。&ldo;……你好狠,他好像晕过去了!&rdo;&ldo;那等等,等他醒了再继续!&rdo;……宁宁很听话地放下手术刀,示意一名黑衣人过来,不知道抽出什么给他嗅了嗅,叶雨堂又幽幽地转醒。白夜拍手,&ldo;你们继续!&rdo;于是乎,在叶雨堂疼得再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昏迷了5次,又醒了5次之后,叶琛和宁宁,终于把子弹取出来了!叶雨堂的两条腿,已是惨不忍睹!&ldo;接下来是接骨!&rdo;白夜为难的抿唇,笑了笑,&ldo;这个必须要到医院才行!&rdo;这儿工具不够!扭曲父子两人组起身,两人手上竟然都没沾一点血液,叶琛绕过来,半蹲在叶雨堂脑袋边,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头上敲了敲,&ldo;叶雨堂,我给你两个选择,a,今晚的事,不再有人知道。b,我们到医院继续!&rdo;叶雨堂瘫如烂泥,极度恐怖的疼痛,让他的脸失去了光泽,眸光恐惧,眼泪狂飙,他再也受不住了,沙哑地吐出一字,&ldo;a!&rdo;&ldo;嗯,要是不小心传了出来。&rdo;叶琛冷哼,&ldo;可就不是动手术这么简单了……&rdo;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叶三少的脸,优雅中带着逼人的杀气,冷冽的眼眸,刚硬而嗜血,&ldo;明白了吗?嗯?&rdo;&ldo;明白……&rdo;叶雨堂哭着喊着,疯狂地点头,答应!再不停,他要精神分裂了。一边是上极致的疼痛,一边是父子两,很诡异的对白,再不走,他真的要疯了。这种感觉,很痛苦,很绝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鲜明地感受着,那钢刀敲在骨头上的痛楚,好痛,痛得神经都麻木,灵魂都哭泣。这扭曲的父子两人,给他上了毕生难忘的一课。恐怕夜里做梦,他都会惊醒。一辈子反复地体验这种痛楚,恐惧,还有绝望。叶雨堂的下身被血染红了,双腿直接呈废弃状态,白夜敢拿自己自豪的医术发誓,就算是他,也救不回叶雨堂的双腿,直接废了。他这辈子,势必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他为惹上这对父子的人,默默的哀悼。这对父子,太可怕,太扭曲,太恐怖了!&ldo;叶三少,你这招太绝了!&rdo;宁宁竖起拇指称赞,笑眯眯的,虽然玩得很变态,可是他喜欢,太喜欢了!以后谁得罪他了,他可以这样整治他。&ldo;小家伙,你也不错!&rdo;叶琛微笑,扭着他的领子过来,&ldo;我说,你经常做这事?&rdo;宁宁被叶琛扯得脸皮有点红,嘿嘿地笑,竖起一根小指头,&ldo;第一次,我又不是无聊天天找人练刀,要不是他撞了我妈咪,谁想理这种垃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