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身体,还是那颗被扭曲破坏杀戮充盈的心灵。
它恨不得把江橘白撕碎,吃进肚子里。
可现在,它只是g他,仅此而已。
「休……休息会儿……」江橘白伸手去掐徐欒的脖子,结果被打横抱了起来,他软着腰掛在徐欒的怀里,「十分钟,五分钟也行。」
徐欒亲走江橘白额头上的密汗,低头,默默倒数着时间,同时也盯着江橘白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一瞬不瞬地盯了三分钟。
时间一到,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呜……」江橘白眼泪差点冒了出来,可又觉得这也太弱了。
他舌根被对方亲得发酸发疼,一开始,江橘白还知道反抗、挣扎,后来只能挥得动手臂了,那像撒娇一样的驱赶,被徐欒稳稳接住,借势发动更迅猛的攻势。
再后来,江橘白没了力气,他甚至濒临昏厥,可在徐欒的手中,又怎么会允许他不管不顾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徐欒残忍地让江橘白一直保持清醒,不论是意识,还是感官。
江橘白恨得在徐欒肩膀上留下了深陷进去的牙印,没有见血。
屋子里不明时间,江橘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总之再醒来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来。
他身体只是有些发软。
適应得这么好?
江橘白看着高处的房梁,他不信,肯定是徐欒耍阴招了,方便他玩够一个月。
他想回去了。
想喊救命。
那几个天师难道不再来了?没有售后?
江橘白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床边放着摺叠整齐的棉布睡衣,他也没心思对尺寸,直接套身上。
大了,多半是徐欒的衣服。
他下到地上,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他脑海中浮现自己与徐欒纠缠的画面,他明明不该有这个旁观视角,可为什么……
江橘白看自己和徐欒看得一清二楚,像是买了席位的观眾票。
床上的那个人,即使有着比大部分男性都优越的身高与俊朗的外形,却依旧被玩得不成样子,刘海胡乱糊在额头上,睫毛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成一綹一綹的。
对方要用手抱着那厉鬼的脖子,要用腿勾着那厉鬼的腰,才能勉强稳住自己。
可就算不做这些,完全放手也没关係。
换个姿势就行了。
他被反覆品尝,厉鬼也完全玩不累,吃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