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已经猜到了这燥症的来源,却是不能去拔除。
甚至不能大张旗鼓去查。
不知不觉,叶绮凝心里柔软了一分。
“那就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吗?此时只是疯症,若是改日严重,你和娘娘,怕都是性命不保。”
裴锦之眼中似有悲意。
“若我想坐以待毙,便不会令安道全日以继夜寻找解药了。。。。。。我们暗中调查,却并没什么作用,甚至就连他们用什么办法让母亲和我染上这病,我们都查不出来。”
裴锦之似乎很痛苦,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我枉为人子。”
见他这样,叶绮凝也心有戚戚。
“总会有办法的,王爷莫急,虽是不知为何,但我看王爷每次来找妾身,头疾都有缓解,要不然。。。。。。您让安道全查查我?看是不是我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着,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了,会不会是我的血有作用?王爷不妨查一查!”
话音落下,裴锦之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
“胡言乱语!那种邪法,本王怎么会用在你的身上!”
说罢,他的神情又柔和下来。
“安道全说过,大概是本王见了你心情就愉悦,这才好了许多,夫人莫要多想。”
叶绮凝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
裴锦之又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夫人早些歇息。”
“好,王爷不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
叶绮凝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等他出去后,眉头渐渐舒展开,脸上恢复了漠然神情。
她勾唇一笑。
呵。
险些就被这狗男人骗到了。
而此时,离了叶绮凝院子的裴锦之也惋惜地摇了摇头。
真是可惜。
就差一点点,她就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