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婳认真的作画,等画完了,已经下午了。苏锦婳画了两幅,拿出一幅相对好一些的吩咐道:“等明日装裱好了,将我画的这幅画并母亲之前给我的赵孟頫的那幅字,一起给哥哥送过去。”“是。”夜里屋内掌了灯,苏锦婳沐浴之后便睡下了。翌日春红把苏锦婳交代的东西,送到了鸿鸣轩。“问大少爷安,表少爷安,封少爷安。”“是春红,可是婳儿有什么事?”春红道:“回大少爷的话,是姑娘叫我把姑娘临摹的画,和这幅字送过来给大少爷。”“哦?妹妹画的,我看看。”春红闻言把画递给苏景衡,苏景衡打开画瞧了瞧道:“这真是妹妹画的,别是你拿错了。”春红闻言道:“怎么会,奴婢亲自去表了拿过来的。”“让我也瞧瞧,表妹画的当真不错,瞧着到有六七非像呢。”袁栋看过之后也道:“确实像,就是这字不大一样,许是表妹是女子的缘故,这字里透着几分柔和。”“那也十分难得了,景衡家中可谓是人杰地灵,不止景衡才学出众,就连妹妹都堪称才女。”苏景衡道:“不过一些微末本事,泽兄秒赞了。”“景衡未免太谦虚了,就令妹这字,当真是不俗,怕是多少举子见了都要羞愧。”封泽初见苏锦婳,只觉得颇为可爱,现在见了苏锦婳的字,倒觉得他之前都认识太表面了。也是苏永康身为前科探花,家中子女又岂能差了。……苏锦婳这边刚下学,正和苏锦妍在屋子里说话。苏锦妍道:“妹妹好偏心,之前说好了有新点心,先给我的。现在哥哥回来了,妹妹只惦记哥哥,就不惦记我了。”“怎么会,送哥哥那些,姐姐都吃过了。”苏锦妍道:“我不管,我就99zl要,哼!我生气了,没有一碟子雪花酥哄不好了。”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苏锦婳哭笑不得的道:“感情姐姐是想吃雪花酥了,我还以为姐姐真生气了。姐姐等着,我这就给你做去。”“和妹妹一起,我还没见过怎么做的呢。”苏锦妍跟着苏锦婳做点心做了一半便放弃了。“怎么这么难,瞧着妹妹做总觉得很容易似的,到了我手上这面皮也不是面皮,馅和不是馅了。”苏锦婳道:“慢慢来就好了,姐姐可以试试做这个。这个最简单,像吃什么放什么就好,之后在包起来就行。”“那我再试试。”……端午龙舟赛在家里一待就是好多天,虽然能时不时的和哥哥姐姐聊天,但也难免无聊单调了些。正好今日五月初,苏锦婳和苏锦妍并苏景衡几个便出了门。苏锦婳和苏锦妍带着面纱,坐在马车里,苏景衡几人骑着马走在前面。“苏州的龙舟赛可是很有特色的,几位兄长一会儿可以好好看看。”封泽自小就在京城,就是白鹿书院也离京城没多远,对于龙舟赛也是有所耳闻,第一次见确实有些好奇。“听闻苏州府里龙舟赛乃是一大特色,和京城马球可一比,想必定然什么有趣。”袁栋也道:“是啊,许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今年彩头是什么?”卓安远闻言道:“约莫是什么金银一类的,毕竟参赛之人不可能是文人。”“安远表弟说的有礼,不过听说去年的龙舟赛出来文斗法,今年应该也有,也不知是何种形式的。”卓安远闻言好奇道:“竟然还有文斗,当真是我孤陋寡闻了,倒是有些新奇。”封泽闻言道:“想来是诗文为“浆”,胜者极为赢。”“应该是如此,其实不论文斗武斗,都要讲究策略和脑力。”车内苏锦妍不耐烦的摘了面纱,以手为扇扇风,“可是热死我了,偏偏还要戴射劳什子面纱。”“毕竟在外面难免的,不过在马车里,确实没必要戴着。”苏锦妍道:“可不是嘛。说起来那那俩个讨厌精怎么没来,前些日子那个大讨厌精,不是还总是黏着封公子吗?”“我也不清楚,说来确实挺奇怪,难道是因为被拒绝,觉得伤了脸面了?”苏锦妍一想到苏锦如那副可怜兮兮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就浑身不得劲,“得了吧,她脸皮厚比城墙,想让她不好意思,那人怕是还没出生吧?管她呢,她不来咱们还能自在些。”“嗯,今天天色真好,可惜没风,要不然咱们还可以放风筝。”苏锦妍闻言点点头:“是啊,不过今年的龙舟赛也很有意思。要是明天有风,我们在放也不迟”,说着苏锦妍忽然噗呲一声笑了,“你是不知道吧?前几日那个大讨厌精,就借着找风筝的借口去了鸿鸣轩,结果封公子根本就不在,你是没看她当时那个脸色,脸变的99zl比翻书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