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馋的摸肚子,看向二楼灯光明亮的房间,“再忍忍,明日东西就是咱的了。”
客房里,时清洗澡的时候,云执就坐在她那个房间的屋脊上,抱着剑充当时清个人的脊兽。
“真不一起洗?”时清躺在木桶里,热水淹没胸口,热气蒸的脸色微红,桃花眼里泛起水雾。
她仰头看着头顶房梁,热情邀请,“我给你搓背”
关系不好她才不干这事呢。
云执红着耳廓,想低头瞪她,又怕隔着砖瓦能看见什么似的,昂着头看天。
怎么会有时清这样、这样不害臊的女孩子呢?
总是把占便宜耍流氓这事说的理直气壮。
他想起什么,低头对着月色看自己左手上的玛瑙扳指,吹了口气,垂眸在胸口仔细来回擦拭。
时清洗完,下人重新换上热水。
云执手把着大开的房门,侧眸看时清。
时清装傻充愣的坐在窗前对着小夜风吹头发,“啊,坐这儿赏月真好。”
“你要是不出去,我就脱衣服了?”云执睨时清,心说左右吃亏的都是她,又不是自己。
时清立马将头扭过来,表情惊讶,“还有这好事?”
是不付钱就能看的吗?
云执呼吸一顿,没忍住走过去,将干毛巾盖在时清脑袋上,牵着她的手腕将她推出门外,一把将门关上。
并——
从里面用木栓锁上。
简直是男德班的代言人。
时清靠着门笑,手上用毛巾擦自己头发,嘴上说,“我给你守着不让人进来。”
云执回她,“不用。”
你别进来就行。
云执站在屏风后面低头解腰带,手指摸到上面凸起的珍珠,想起白天在车顶上时清抠他腰上珍珠的动作,呼吸就这么热了起来。
云执急忙下水,甚至感觉这水太烫,不如洗个冷水澡痛快。
晚上吹灭蜡烛,两人像春猎时那般并肩躺在床上各睡各的。
时清一向睡的很快,没多久身边就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云执侧眸看她,迟迟睡不着。
剑就放在床边,本来是时清睡在外面,等她睡着后,云执轻手轻脚的起床,将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睡在床里面,自己躺在边上。
这样如果有什么事情,也是先冲着他,然后才会是时清。
云执侧头看时清,刚才她应该没醒。因为自己把她放下后,她睡的更香了。
一夜平安无事。
清晨小二过来叫两人起床。
蜜合跟鸦青也已经起了,一个去喂马,一个收拾东西准备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