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现一个既能逼逼又能打的人,说不定可以以一敌二,勉强取胜。
“好想见见这两人啊。”苏阁老说话的时候,小辈中有人无意识的轻声感叹,发出钦佩的语气。
苏阁老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让她看看是家里哪个小辈非要知“时”而上去作死!
底下一群萝卜头立马缩起来,不敢吭声了。
苏阁老道:“想见这两人如今倒是有点难。”
“时清还好,早上起早点,蹲在户部门口,临近点卯时最后来的那一个,准是她。”
不到时辰,时清是不会到的,就这么抵制内卷。
谁爱早起谁早起,反正她不起。
“至于云执,”苏阁老沉吟,“年后这一个月就没听说过,想必深入浅出,在忙事情。”
她说的意味深长,以至于众人以为云执在帮朝廷做哪些见不得光的差事。
比如时清今天发现谁贪污受贿了,晚上云执便会提剑上门去取谁的狗头。
众人一脑补,莫名感觉后颈发凉。
苏阁老裹了裹衣服,语气纳闷,“怎么院里起风了?”
小辈们忍不住边哆嗦边在心里腹诽。这不是废话吗,才刚二月初就在院子里训话,能不冷吗?
她们甚至觉得,就祖母这性子跟脑子,当真适合当主考官?
还没等苏阁老训话结束,外面下人跑进来,“阁老,听说时家正在放鞭炮发喜糖呢。”
苏阁老一怔,惊诧道:“莫不是时清娶了个小的进门?”
不然这不年不节的,发什么喜糖果子啊。
至于时鞠,守着她那夫郎这么多年了,绝对不会再娶一个。那时家有喜事,只能是时清。
“怪不得小时主君最近不出门,莫不是因为这事被打击到了?”
苏阁老纳闷。
下人摆手,“阁老您想什么呢,听说是小时主君有身孕了。”
谁?
谁有身孕了?
云执?!
苏阁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也是啊,不能因为云执太能打反而忘记他是男子的事实。
再说时清跟云执成亲也快一年了,云执怀有身孕很是正常。
只是苏阁老曾遥遥见过宫门口,那少年身形轻盈的从马车车顶飞下来,站在地上等时清回家。
那般人物,那般身姿,还真让人有点难以想象他怀孕后的样子。
小辈中有人探头出来,轻声问苏阁老,“祖母,您说她俩生的孩子,会不会既能说又能打?”
先礼后兵。实在说不通,只能“遗憾”的抄起拳头以武服人,打服了再继续讲道理。
刚才还感慨没人能以一敌二战胜时清跟云执,现在有了。
但可怕的是,此人是对方阵营里的。
苏阁老,“……”
苏阁老打了个寒颤。
不怕,她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往后的京城如何,跟她没、有、关、系!
小辈们自求多福吧。
再说云执,积极努力了一个月,月事终于没来。
他身体好,月事相当准时。
按着平时,昨天晚上月事就该来了,然而这个月却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