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啊,都壕点好啊。
简回舟心动非常,放下了手里的简易餐。
然后听见身边人轻声的笑。
以及另一边文酒幽怨的目光。
餐盒堆砌在几人面前,玄心亲自去开盲盒。
“哇塞大虾!”
“哇塞丸子!”
在白风然企图再次“哇塞”之前,鹿同辞堵住了他的嘴。
白解看着简回舟吃的眼睛亮亮,才终于安心了一点。
于是有了闲心去对付旁边的那只蛇。
文酒似乎对简回舟情有独钟,即使被白解眼神示意,眼神也依旧不离简回舟。
白解忍无可忍:“文酒,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再殷切也没用。”
这一句话似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一样,连笑意都维持不住,变得愤慨无比。
文酒眯了眯眼,回道:“最近狼族也不是很太平嘛,堂堂首领团团转,连爱人都要别人陪。”
两个人像是骨血里都燃起了火,不打一架根本没办法灭的样子。
“酒公子最近还是行事小心些,兄长下台,免不了有人记恨。”
“大人有功夫不然关心关心自己家吧,养了这么多年养出一群蠢货。”
虽然是说着狠话,他却有股懒洋洋的架势。
白解理都不想理他:“你不出手,又有谁能劝得动江培公然忤逆我?”
“说说吧,你是用什么劝动江培的?”
文酒好笑:“那殿下就如何确信是我做的,就不能是别人吗?”
“天上地下,就数你这张嘴有力气。”
他手上拿着木柴,顺势丢进火堆里腾起灿烂的火星。
“该收手就收手,我只当家里小辈不懂事胡闹,不和你计较。”
文酒笑了:“若是我非要如此呢?我到要看看你能对我做些什么。”
白解拿木柴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
简回舟余光注意着这两个人,讲话间听不出来,但周遭的气氛像是再来一个能立马刀掉的程度。
他缩了缩脖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文酒忽然起身,这场“战争”就此进入歇息阶段,简回舟贴近白解,身侧的空旷终于被填满。
“你和他聊什么啊?聊这么凶。”
“蓬莱央的一些事,想听的话我们回去讲。”
等文酒拎着一只鸡回来时,就看见自家小殿下和那只老狼凑得那么那么近聊天。
文酒:“。”不凑那么近不能讲话是吗?!
简回舟忽然间感觉到杀意,抬头看见刚刚离开的文酒右手衣袖挽起,提着一只半死不活的鸡,正用一种杀人目光盯着简回舟……身边的白解看。
简回舟:有点微妙,我先撤了。
白解感觉到身边的那道暖意默不作声地退开,看向文酒的目光越发幽怨。